以,你可能还要等一段时间,”我说,“他们对你不放心,害怕你因为昨晚的惊吓而叛变动摇。”
“我可以等,”坎特文无所谓的说,“能够再活一次,我已经很知足了,如果可以,我愿意为您效命!”
“你不是效忠于狐族的吗?”我问。
“我们狐人不像狼族那么团抱团,种族的团结意味着顽固的古典专治,那不是我们能够容忍的,”坎特文说,“我和狐族的关系是合作,不是效忠。”
“那好,等这里的事情结束,我给你恢复异能,再给你自由,”我说,“至于效忠就免了,我们也可以保持合作关系。”
坎特文喜色溢于言表:“这么说来,我是赚了的!”
“无所谓,我觉得只是公平交易,”我说,“价值取决于需求。”
坎特文自然没有跟我讲价的资本,再说了,现在他夺舍重活,也只是个普通人,其实也不确定能不能恢复异能者的实力,但至少他知道我有让他夺舍的实力,自然也有让他重新变成异能者的能力。
毕竟,这样的能力,连巴尔默那样的半吊子德鲁伊都会,更何况我在他眼里,是个更为强大而神秘的——巫师。
说起来,巫师和德鲁伊也算是异能者,只不过是较为奇特的分支,但没有魔法师分支,毕竟那是流传于人类和精灵族的上古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