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开开窗……”
月缨缨听着三人的自言自语也不恼,任由说去,等到三人提出要搬来时只觉得脑子有包,再听到要去开窗就忍不住了。
那上面可是有用头发夹在窗帘褶缝中以防止别人在房间动手脚的机关!
她好不容易搞的。
“站住!”一声厉喝吓住了三人中个子最高的那位。
她骂骂咧咧地站起来:“你想干嘛柳如霜,你造反啊?”
被喝住的女人眼角有两点故意画上去的泪痣,她反应过来后觉得面子上挂不住,张嘴就骂:“小蹄子长能耐了,看来是以前在青鸟区教训你的时候没让你记住,让你有了这生硬的翅膀!”
月缨缨白了两人一眼:“我是公司正儿八经捧出来的新人,什么时候在青鸟区待过?”
“哟,这么快就贵人多忘事了?”最沉得住气的当属仍坐着的瓜子脸,她扇了扇扇子道,“你以前可是咱们青鸟区最红的夜间歌手,那嗓子,放眼整个上海滩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泪痣高声补充着:“就连找你的男人也多如牛毛!你呀,也不知道有多少个三头六臂,能把全码头的工人都伺候到!”
三人又大笑起来。
女人间就爱用这恶毒的清白诋毁对方。
月缨缨不想跟她们计较,便道:“说话是要讲证据的,青鸟区也不是谁人都能进的,况且我那么红,工人哪有机会听我唱歌?”
三人面面相觑,一时也不知该回什么是好。
“反正你唱歌就是为了卖身做招牌!”
“对对!你不仅是个戏子,还是个婊子。”
“谁都能欺负你!”
她们说的理所当然,什么黑锅帽子都扣在柳如霜头上。
可根据柳如霜的背景来说,心气儿那么高的人,如若不是为了反抗父亲的不公,也不会去做歌手,但当了歌手也不代表她就会出卖自己。
月缨缨不耐地对三人说:“讲完了吗?讲完了就滚吧。”
“哎我说你!”高个子女人走两步到她跟前,“你怎么回事?吃着最低级的饭还妄想飞枝头当凤凰?你当初求我们跟你做朋友,罩着你的时候是怎么说的?以后所有好东西都让给我们,怎么现在真有好的了就翻脸了?”
泪痣接话:“狗还知道感恩主人呢,你作为人是脸都不要了!”
瓜子脸接话:“我瞧着就是看到真大腿了,迫不及待想跟过去割裂呢!”
月缨缨一一听她们说完,确定都是些没价值的东西而并非线索后,再次下了逐客令:“这里等级分明,底层人住二级客房是会出事的,烦请你们离开。”
“我就不走!我就不走!你能拿我怎么样?”泪痣女人耍起了无赖,“有本事你打我啊?打烂了我的脸我叫你……”
月缨缨一巴掌扇在她左脸:“我从没听过这么贱的要求,满足你。”
泪痣女人偏着头,一缕额前碎发飘零。
另外两个女人更是直接尖叫起来。
“啊——你居然敢动手!?”
两人扑了上来,全然不顾及形象,张着尖利的指甲作势划花月缨缨的脸。
她左躲右闪,各踢了两人一脚,踹其腹部,两下将人踢倒在地,半死不活地捂着肚子哀嚎。
“柳如霜!”两个女人不甘心地骂她:“我操你大爷……”
“我没大爷。”月缨缨补了一脚在泪痣女人肚子上,踢的她直挺挺地倒地。
眼睛不可置信地瞪着,四脚朝天,一副被震惊到失魂的模样。
“我想你们知道,在这艘游轮上要明哲保身,千万切记的就是别惹上层人士,不然一个气不过把你们扔到海里喂鱼,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