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宣认为,自己已经给足了他们每个人颜面。
然而,即便他最后那句话脱口而出,仍然无人主动承认错误。
这让秦宣异常恼怒。
既然他们不愿意认错,那就让他们人头落地。
“宇文钟,于三日前拿走五万两白银,从国库偷盗前,灌醉两名太监。”
“拿走白银后,将五万两白银私藏家中地窖。”
此言一出。
宇文钟神情剧变!
他在偷盗那五万两白银前,已经将那两个太监灌醉了。
并且,此事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就连家主宇文乾都不知晓!
结果,这废物皇帝,竟然能够查出来?!
而且,就连他在何日动的手,都清清楚楚!
所有人都齐刷刷的将目光放在宇文钟的脸上,大家都能看出来,宇文钟神色变幻。
显然,说中了!
部分忠臣,感到难以置信,神情无比的震惊。
陛下何时能耐如此之大了?!
正当他们震撼难言时,秦宣缓缓开口。
“江南文官集团周智、周何、周昆;江东文官集团赵忠、赵文、李叔忍。”
“以及,西南文官集团王志远、胡三金、刘伯童。”
念出一个名字,那被念出名字的朝臣,额头便渗出冷汗!
秦宣更是将那竹简丢在地上,勃然大怒。
“你们每个人偷盗、贪走白银的过程,朕都清清楚楚!”
“要朕把过程都念出来么?!”
“还是说,事已至此,你们仍然不愿意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
他愤怒的看着在场每一个人,看向他们的目光,充满了怒意。
“你们为何不敢再跟朕对视,又为何不敢再说话!”
“名单上的名字,朕也尚未念完,但朕,懒得再念!”
“全部给朕出列,快!”
一时之间。
每个朝臣嘲讽秦宣的心态荡然无存,面对秦宣的勃然大怒,他们内心只剩下恐惧。
每个人,都惊恐不安的瞪大了眼睛。
他们纷纷出列,全都跪倒在地,再也没有方才的半分不屑。
一个哭得比一个凄厉!
“陛下饶命啊!”
“臣,臣之所以贪走白银,实在是家中揭不开锅,不得不贪啊!”
“陛下,臣的族人以性命来威胁臣,臣不得不贪……”
“还望陛下恕罪,我等已然知错了,呜……”
“陛下!!”
数日来,他们有多瞧不起秦宣,现在,他们就有多恐慌不安。
宇文乾震惊的看着那一幕,到现在也未能想通,秦宣是如何查清的。
他满脸的震惊之情,内心波涛骇浪。
至于秦宣,面对众人的痛哭流涕,他却并未放在心上,一脸的冷漠之色。
“朕几天以来,跟你们说得清清楚楚。”
“只要尔等站出来,朕便宽恕尔等的性命,剥夺官职而已,不杀尔等。”
“结果,每每当朕提及此事,你们谁站出来认过罪?!”
“你们简直胆大包天,竟敢无视朕的命令!”
“现在,你们又想活命?朕告诉你们,绝无可能!”
“你们所有人,不必求饶,都得死!”
说着,秦宣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接过魏贤手里的斩天剑,向跪倒在地之辈走去。
他的每一步,都如同踏在朝臣们的心口,让所有的朝臣惊恐至极。
跪倒在地的朝臣哭得更加大声。
那吃错药的皇帝,数日来已经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