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域骑兵擅攻不擅守,他既然要獐、鹿二城便给他,我覆手取回南琼便好。”
“可这样一来,我军终是被动。”
“豫埙将军……令兄的死让你变的太过急躁了!你且冷静下来好好想想,被动不好吗?”
“什么意思?”
见岳豫埙还没反应过来,司马泊夜再提点了一句……
“我军来时有十万人,褚山遥亦有十万人,如今我还是十万人,可褚山遥还有十万人吗?”
“哎呀!”
这话一出,岳豫埙如梦初醒,虽说都是带着相同的人马前来厮杀,但战场所在的南域毕竟是己方主场,每座城池都有兵马,因此只带十万的他们实则远不止十万,而与他们相比褚山遥则不同,深入南境,兵马厮杀必有折损,若要朝后方补充更需耽搁时日。
“佩服,豫埙受教了。
司马泊夜见岳豫埙心悦诚服,便也不再多言,一方面命其整顿军马,一方面请来名医为戴游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