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金蟾的手段(1 / 2)

莺歌出来告诉她们这牡丹亭以后啊都姓柳了,进门看戏得拿钱买票,见某某哪个角儿,也得付见面费——

见面费啊,也不多,见一次一个时辰,便宜的五百,贵的五两十两不等——

她爷爷的,秦河头牌一晚上也才一两纹银,这不是抢钱,想钱想疯了么?

玉堂春的爹要骂吧,里面打手出来了,开口就厉声喝道:“没钱滚——你当这是给你们要饭吃喝的的佛堂了?”言两棍子在地上跺得直响。

莺歌则在后面扯着嗓子骂:

“猪狗不如的两个东西,自己儿子卖一次不够,还往火坑里卖两次,怎么的,没钱了?又来死皮赖脸地要钱了?穷人骨头上刮油呢……”

莺歌那张嘴巴骂起人来不厉害?加上当年这对夫妻又是将儿子卖给莺歌娘学戏的,两夫妻一见莺歌就有理亏的感觉、莺歌一阵乱骂,这对夫妻自知无理,只能躲到某个墙角猫着。

可谁想,玉堂春那日被抓去,傍晚柳金蟾领他走时,因为他太害怕,死活蜷缩在柳金蟾屋里过夜,怎么劝都不肯回牡丹亭。

两夫妻无法,猫到天黑回去,本计议第二天再来,不想回去等着她们夫妻的是一群苏州城内地道的地痞和流氓——

那一顿揍啊,揍得二老差点驾鹤西归而去。

为何?

柳金蟾从雨墨手里拿里拿到那张仿制的早年卖身契后,悄悄地在上面盖了当年的官府印信,然后就做旧——

又黄又沉的老卖身契,就这么被完美地复制出来。

何以叫做完美呢?

因为真的被玉堂春烧了,旧的看着旧,自然就是没有瑕疵的了,再加上柳金蟾过目不忘的仿写能力,这张假卖身契几可乱真。

就这样,柳金蟾也不让雨墨出面了,亲自领着衙役们去那传说中的,戏院新秀——

花戏楼领人,兼把那幕后主使人兼老板打了一顿板子,同时以强抢她人夫女一罪,一并直接丢进了知府大牢,听候发落——

爷爷的,本大人的买的男人,你也敢抢?

强龙不压地头蛇,可姐儿,今儿就拿你杀鸡敬猴了!怎么的?让你知道什么是民不与官斗——

新任的知府大人,雷厉风行,做事不露风声,可不是好惹的!

这卖过的儿子,还没赎身,又卖二次……

被骗的遭此祸殃岂能放过那对狼心狗肺的夫妻,于是当夜打得二人遍体鳞伤,爬都爬不动路——

本说打完了,把骗去的钱交回来,再补偿我们老板点儿,大家也就算了,不想这二人已经山穷水尽,身无分文了。

问他们二老要钱,二老就全指着玉堂春那儿的钱。

可玉堂春而今爬到了知府帐里哭哭啼啼去了,谁敢去再惹知府大人,最可气的,知府大人还不是承认玉堂春是她的妾,只说买来教府里戏班子的孩子们唱戏的——

说白了,就是个下人。

你能为着个下人,去问他主子要银子,还一要就是三千两?就是妾也不能啊,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那就是人家的人了。

知府大人那脾气,不得说你讹诈,骨头都得给你打碎了——小小乱民胆子大得,知府大人都敢敲诈,找死不是?

大家等玉堂春出来见人。

可一等、二等……新任知府大人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等来都是许多许多的道听途说:

玉堂春被新任知府大人送去了南海散心,据说没个一年半载不回来。

也有人说,他帐里功夫好,知府大人喜欢,将来不出来唱戏,一辈子就锁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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