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李同志明白了同事的用意,“你的意思是瞒着局领导,给柳絮飞扬以申诉冤情的机会,把丈夫打死杨小叶的经过向公安局说明白,也只有通过审讯,他们才有时间细听冤情,靠汇报是难以引起重视的,何况案情申诉太长太长,长篇大论我们哪个记得住。”
“十分正确,”小张同志就是这个意思,“而后我们二人作证,把在竹根县法庭了解到的案子,清清楚楚的汇报,再请求抓捕举报人的任务,这样既得到公安局的支持,又圆满的完成了局里交给的抓捕任务,可谓一箭双雕。”
这时,柳絮飞扬一直看车窗外,特别那扑入车窗的景色,使她生发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触。那碧蓝的天,那雪白的云,那蛮荒的山,那被秋霜洗黄的野草,俨然像一位饰着金色丽纱的**,裸露着奶黄色的胴体,在萧瑟的秋风中婆娑起舞,展现着消魂的倩姿。还有那,伫立在山颠的秋阳,宛如一尊威武的战神,抖落血染的战袍,溅在草丛中,渗入山下的小溪,泛着数不清的涟漪,呜咽地向外流淌,从古流到今,从辽远的过去流向那茫茫的未来。
小李同志点了点头,“嗯!是这个道理,也只有从局里接到抓捕刘岔的任务,才能按照我们商量的计划实施抓捕方案,按照柳絮飞扬所说,装扮杨小叶打进敌人内部,把人贩子一网打尽。”
柳絮飞扬只顾看窗外,思考别的,没听二人悄悄地耳语,到底说的什么?只看到嘴唇动弹,声音太小,懒得关心。
这时汽车慢慢的停下来,司机突然回头告诉:“到了!栗树县公安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