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要干的事情。”
“哪个让你去种地,”柳絮飞扬摇了摇头,作出介绍,“全家还不到五亩地,人均一亩二分地的口粮田,咱家只有四个人,清打清算也才四亩八分地,再说,全是机器种,机器收,只需有人管理管理,除除草,施施肥,其他再没什么活干了。”
“那么轻松!”杨小叶感到在竹根城与自己老家有着天壤之别,随想起收种庄稼,全靠人力,不是肩挑就是人扛,还要吭哧吭哧的爬,即使有板车也用不上,因为漫山遍野的石头,东一块,西一片哪儿用得上机器,更谈不上机械收种了,立即说出自己的打算,“四亩八分地太少了,俺还想承包更多的土地,十亩、二十亩、三十亩、甚至一百亩,两百亩……”
“哈!哈!”柳絮飞扬笑了,她的笑在情洒北湖岸边,手指那片鲜花,“姐姐你看!你我好似北湖岸边那片红红的花朵---玫瑰和月季。她们是两姐妹,恰如我们二人,”
杨小叶摇了摇头,这种比喻不确切;“它们虽是姐妹,可均带着尖锐的刺。”
“人们常说带刺的玫瑰!”柳絮飞扬大胆承认,“俺不怕,俺就是带刺玫瑰,有着娇艳的面容。因此,人们大多选择玫瑰花作为爱情的馈赠品。”
“所以,”杨小叶不满的说:“玫瑰在青年人心目中名气比较大,架子也大,穿上丝绒礼服,经常参加爱情约会。俺杨小叶是月季花,所以,没柳絮飞扬玫瑰花那么大名气。”
柳絮飞扬见杨小叶对玫瑰与月季分辨名气,即道;“你是小家碧玉的月季,必须享受肥沃的土壤和充分的阳光才能露出笑脸。”其实,也是对杨小叶一天到晚愁眉不展的比喻。
“什么小家碧玉!”杨小叶撇了撇嘴,“俺才没那么娇气呢,是一个泼辣女子,不对,其实是一个没人要的流浪女子。”
“什么流浪女,你是能干女。”柳絮飞扬笑的原因,是笑杨小叶幼稚,她不了解这里的情况,才敢吹此承包几百亩地的大牛:“可知,竹根县的土地相当珍贵,恐怕难以达到目的啊!”
“笑什么!”杨小叶被柳絮飞扬的笑,给笑蒙了,“反正出钱承包,谁出钱多谁包,俺还要包一千亩呢!不相信俺能干,如果是机器耕种,即是两千亩也能管理下来,俺最怕的是扛麻袋爬山。”
“这儿想爬山哪有啊。”玫瑰花和月季花说着聊着,不知不觉来到医院门前。
柳絮飞扬抬头看看,医院到了,随向妈妈和杨小叶交代:“妈妈和姐姐你们回去吧,我和翱翔雄鹰去看医生……”
“也好!”老妈妈抬头看了看,此时太阳斜射着平原大地。夕阳无限好,只是临近黄昏。美丽的斜阳是那么壮观,却是昙花一现的瞬间。可是,它的脸,却是鲜红鲜红的不再那么耀眼,好像是被人掠去了似的。看罢天空,即嘱咐一句,说出自己的打算,“女儿尽管放心地去为翱翔雄鹰看病吧,治好为准。”
“一定治好!”柳絮飞扬此时想得很简单,“我只是找医生看看,开几片药,翱翔雄鹰不是老年人的慢性病,年纪轻轻三两天就会好的。”
“越快越好,”老妈妈同样想得简单,即说:“妈妈把扬小叶送回家,带她到地里看看,把家里的事情交代交代。就到舅舅家住些时。”
“走亲戚啊!”柳絮飞扬安排一句,“请妈妈放心的住吧,住他个两三个月。”
“两三个月不敢保证!”老妈妈感到终于安下心来,“月半二十天还是要的,妈妈为了散散心,近几个月医院法庭来回折腾,把个老婆子快累散架了,是要歇息歇息了。”
柳絮飞扬点了点头,“妈妈!家里的事情有姐姐,您老不必再操心了。”“好吧!”老妈妈点了点头,“快去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