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很难治愈,大多数死亡,也不排除……。”
他不再介绍,把责任推到亲属身上:“其亲属根据家庭情况,一句话,没钱治疗,所以,迫切要求,把病人拉回家休养。作为医生也只能根据亲属的要求,人家没钱,自己哪儿弄钱垫付,也只好同意要求。”
负责人甄木有看出了主治医生的表情,心里害怕担负责任,本想说句;“没谁追查你的责任。”可是,这是办案,调查被害人的情况,赶紧改口追问:“原来是亲属要求接回家的,知道是谁接走的吗?”
“不知道!”主治医生摇了摇头,说出理由:“我们只管病人,救死扶伤是医生的职责。至于亲属……太多了,亲戚朋友探视的,亲属护理的,你来我往,密密麻麻,没一个记录在案,能记录在病历档案上的,也只有病人,她叫杨柳枝,丈夫叫何关公,家住半里岗……”
“不要再介绍了!”负责人甄木有闻听所言,感到失望,除了耽误时间。自己刚刚从半里岗回来,那儿没有杨柳枝,这个病人是谁拉走了呢?
同事说:“莫非是老妈妈拉回家了。”
负责人甄木有摇了摇头,“老妈妈拉回家的不错,拉回家的是具尸体。专案组查问过多少次了,她一口咬定,尸体直接拉去埋到农家大院村西,那个坟墓就是被害人。直到后来,柳絮飞扬出现,始终如一,从没改口。”
“看来坟墓里埋的真是被害人,”同事肯定的说,倒对追查发了愁,“太平间咋会出现女尸复活呢?杨柳枝到哪儿查去呢?”
“是啊!”负责人甄木有同样发愁,嘴里念叨起来:“专案组送到太平间女尸那儿去了?
医院抢救的杨柳枝那儿去了?
她们是不是一个人?
老妈妈埋到坟墓里的尸骨是谁?
翱翔雄鹰的前妻是谁?
审判庭突然到来的光脑袋女子是谁?
她们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
这案子越查问题越多,这些女子到底是不是一个人呢?
这个未解之谜,到哪儿寻找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