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等急了。”
“走吧!”柳絮飞扬向专案组同志说。
一路上琢磨着,不知专案组要了解什么情况,只要妈妈没说出被害女子的情况都行,不管反映什么情况,自己一概承认。
唉,稀奇,坟墓里埋的是谁?连自己都不知道,竟然成了翱翔雄鹰的妻子。
她没有想后果,只想眼前,保护证据,保护昏迷不醒的女子不被专案组带走。
是的,案子退回专案组,既然柳絮飞扬没死,那一定另有被害人,他们肯定向妈妈追查那个交给的女尸哪儿去了。
自己曾经充当被害人,专案组交给妈妈的女尸,突然出现,那尸体总要有个下落,妈妈说是翱翔雄鹰的妻子,也是万般无奈。
再说,柳絮飞扬曾经告诉过老人家,被害人活着的消息不能让专案组知道,她没有说出去。
尽管母女为植物女子争吵,妈妈还是心疼女儿,自己理应承担一切后果,免得专案组继续找妈妈的麻烦。
这时,墨色的浓云挤压着天空,掩去了刚刚的满眼猩红,沉沉的仿佛要坠下来,压抑得仿佛整个竹根城都静悄悄的。淡漠的风凌厉地地穿梭着,吹得路边那柔弱的小草战栗。正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她只顾考虑,不知不觉来到审讯室,抬头看:自己不认得,亏待妈妈提前告诉了,他们是专案组的同志,一定是等待了解被害女子情况的。
这时,负责人甄木友见柳絮飞扬到来,自己在审判那天见过。她是冒充的被害人,死而复活的女子,这身上的衣服,淡红色短袖T恤衫,灰蓝退色牛仔裤,白色休闲鞋,一朵小白花绣在裤兜上,就是证据,她与女尸的穿戴一模一样。随询问:“知道传你来的原因吗?”
“知道!”柳絮飞扬回答的很干脆:“是妈妈告了女儿的状,你们要落实,放心,小女子不抵赖,也不狡辩,妈妈所反映的一切情况,全部属实。”她来个大包大揽,害怕审问,肯定说法不一,难免露出破绽。
“痛快,”负责人甄木友感到出于自己的想象,正估计着,柳絮飞扬肯定不会承认第三者插足,恐怕要经过一番较量。
没想到,竟然爽快的一口承认全部事实。既然情况属实,那就要追查下一个关键问题,是否与凶手合谋共同作案,随吼叫一声:“速速交代,你们合谋杀死女子的犯罪经过。”
“什么!”柳絮飞扬闻听所言,大吃一惊,没想到专案组怀疑合谋杀人,出乎自己的预料,这句话可不是开玩笑的,参与杀人是要被判刑的。只要承认,会与翱翔雄鹰一样,被送进拘留室。
如果自己被拘留,昏迷不醒的植物女子,就无人照护,妈妈绝不会照护的,自从知道错了,再也不管不问,说不定会被掀出去,那是必死无疑。当即一口否认,“小女子绝无合谋杀人,没什么经过可交代的。”
负责人甄木友岂肯放过,他清楚,嫌疑人都是这样,不会轻易交代犯罪经过,连合谋杀人都不会承认,更不会交代经过了。
当即一针见血的推理提出:“你与翱翔雄鹰合谋杀死前妻,其后,害怕连累自己,赶紧躲藏到别处去了,装作案发期间不在,当得知翱翔雄鹰要被判处死刑,赶紧前来喊冤搭救,故,在宣判时突现出现,冒充女尸死而复活。”
柳絮飞扬闻听所言,并不示弱,坚定的言语反驳:“小女子没有故意躲藏,也不是故意在宣判突然出现,纯属巧合,哪个冒充女尸死而复活。”
“还敢狡辩!”负责人甄木友眉头紧邹,一脸的暴怒,发出严厉的吼声:“既然承认第三者插足,那么,一定是合谋作案。”
“我没第三者插足,也没合谋作案。”此时她脑子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