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西服上,那茵红的颜色在白色的映衬下,格外的醒目,让王玉斌恼羞成怒。
“你这个贱货---”
齐斐迈前一步,抡圆了右手,“啪”的给了王少一个大嘴巴:“你那个副市长的爸爸,沒有教育过你对女士要尊重吗,”
王玉斌捂着脸,倒退三四步,似乎要离这个危险的家伙远一点,他瞪大眼睛伸手指着齐斐:“你你你,你他么敢打我,上次咬我的事还沒和你算账呢,今天又惹上老子,陈洁,这个混蛋是哪个部委的干部,我要让他知道什么叫做伤不起,”
对于老爸手下的一个太子,一个公主,陈洁怎么可能不清楚,此时见王玉斌狐假虎威的模样,陈洁真的是无话可说,吴文学怎么总是和这样一群人为伍哇。
其实,这也是很正常的,你能想象卖鱼的和地产商称兄道弟吗,你能想象出租车司机和社会名流坐在一起喝酒谈天吗,这就是社会,这就是人们交际的圈子。
人是社会性动物,这就决定了注定会有不同的社会团体和分工,不同的生活环境和家庭背景,决定了你交际的圈子,也不是沒有例外,就像当初的总理一家和掏粪工一家的传奇。
既然是传奇,也就不具有普遍性,对不,这就是华夏古人所说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很难想象吴文学这样的家伙会和那种家教森严的子弟打成一片,纵然他自己想,也得人家愿意不是。
有些人是志同道合,有些人是臭味相投,有的是环境使然,就像刘枫在燕京党校接触的,不可能是街上的流动商贩一样,像织伤、兰苑雨和齐斐这种洁身自好的官二代,是不可能和这些浪荡公子哥发生交集的。
陈洁看着面前的两个男人,外表就不用说了,刘枫一米七八的标准身材,真的是玉树临风,吴文学仅仅是一米六七的身高,看上去却是比实际还要矮一点,尤其是站在刘枫的身边,这种感觉就愈发的明显。
论才学么,还是不要拿來丢人现眼了吧,别的不说,就是看看身边结交的伙伴,难怪说跟着凤凰飞的都是俊鸟,刘枫身边的这些朋友,从眼前的兰苑雨、织伤、齐斐,到韩卫东、胡焦哪一个不是出类拔萃的人物。
再看看吴文学混迹在一起的这一群,统统都是些歪瓜裂枣,说他们是一丘之貉真的是对貉的一种侮辱,陈洁忽然有了一个明悟:
男人真的是不能比,比了受伤的总是女人自己。
幸好,吴文学比他的同伴多一点理智,仅仅是从齐斐、兰苑雨和织伤的气质上就感觉到,这几个人怕是沒那么简单,既然如此,今天想要找刘某人的麻烦已经不可能了。
“哼,姓刘的,今天算你走运,希望你不要总是躲在后边,让女人來保护你,我们走,”
厉刚意犹未尽,看着面前的几个美女一个劲咂舌:“他么的小白脸就是吃香,不会是被这几个骚 货包养了吧,这小体格能满足---”
“啪”,这一次是兰苑雨出手了,美女手中的杯子和红酒一起砸在了厉刚那张贱嘴上。
“我草---”
“滚出去,”
厉刚刚刚骂出两个字,就被一声断喝打断了,他一回头,徐甲徐公子冷冰冰的看着他,对于这位高权重的年轻高官,三个人倒是都认识,吴文学更是徐公子手下学校部中学中专处副处长。
顿时就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小母鸡,厉刚再也不敢放肆,和哥两个灰溜溜的走掉了,陈洁此时真的是感觉无地自容,这就是自己的爱人,这就是自己将要共度一生的男人。
在这一刻,陈洁真的是后悔了,尽管也许之前就有过这种想法,但是女人认为那不过是一时的冲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