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这行的人不少,整天屁股后面盯着那些护士,盼望他们能给找到病人,挣点钱也只能够生活费。”于锦荣说。
“那你没有想干其他工作?”徐峰问。
“怎么不想,可是像我这样,要学历没学历,要经历没经历,谁会用我,只得干这伺候人的工作。说句实话,这项工作不好干,天天看人的脸色行事,遇到好人还行,遇到脾气不好的,受的气没法说了。为了生路只得咬着牙干,今天听说陪护的是银行的人,心里有些打鼓,银行可都是有钱人,这些人更不好伺候,没有想到会是你。”于锦荣说。
“银行可不是有钱人,他们像我一样,都是靠挣工资吃饭。”徐峰笑着说。
“反正在我的眼里,银行的人都有钱。”于锦荣说。
“我们都是过路财神,除了工资,一分钱不属于我们自己。”徐峰笑着说。
“陈菲是你的女朋友?”于锦荣问。
“怎么你认识她?”徐峰问。
“我认识她,她可不认识我,毕竟人家是国家大干部,咋会看得起我这样的小人物。”于锦荣说。
“你没和她接触过,她这个人很好接触。”徐峰说。
“我只是个小人物,她不会看得起我,认识不认识没有啥关系。”于锦荣说。
看看时间不早了,于锦荣给徐峰打来洗脸水,用手试了试温度,感觉正好后,要给徐峰洗脸,徐峰赶忙摆摆手,他自己能来。
“这有什么,给病人洗脸洗脚是我们份内之事,不要说这事,只要病人需要,我们什么都得干,捶腿揉背,接屎接尿,没有什么难为情的。”于锦荣说。
“我又不是什么重病号,完全可以自己来。”徐峰说自己洗起脸来。
于锦荣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让他自己来,洗完脸后把毛巾递给他。随后换上洗脚水,由于头部受伤,低不下头去,于是不想洗了,于锦荣看了出来,要给她洗脚,徐峰说什么也不让。
“看你,思想还挺封建的,洗洗脚有什么。”于锦荣笑着说。
“不是。”徐峰说。心地话,咋能让她给洗脚,长这么大除了妈妈,还没有女人给洗过脚,而且是过去的女同学,感到很是难为情。
“好了,不要难为情了。”于锦荣说着把他的脚按到水里,给他洗起脚来,脚经过于锦荣一双柔软的小手一搓,感到格外的舒服,毕竟是第一次女人给他洗脚,心里有着异样的感觉。不由得看了她两眼,你还别说,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和他印象中的小姑娘一点不一样,比过去丰满了许多,看着看着不又走了神。
“想什么呢?”于锦荣问。见到徐峰有些发呆,不知是怎么回事,见到没有反应,又连问了几句,徐峰这才缓过神来,嘿嘿笑了两声。
“是不是不舒服,哪里不舒服尽管说话,我会去找大夫。”于锦荣说。
“没事,只是回想起了同学时代。”徐峰说。
“那个时候我们都是小毛孩子,一晃都长大了,细想起来,还真不如不长大,停留在那个时候多好,没有现在的烦恼。”于锦荣说。
都说生活是多变的,酸甜苦来融入其中,但烦恼却占了大大的一块空间,它给予人们忧愁,但也有反思与希望。小时候我的生活是够无拘无束的,现在时光的轻逝,烦恼也一点一点的聚集起来。
那一丝丝若有若无的烦恼就会变得像潮水一样猛烈,缠上心头,无知觉后的打击就更加令人崩溃,想要去拥有一种平静、平和的心态,去面对一切。可终究是软弱的,不敢去正视那些扑来的烦恼,有的只能是一次又一次的哭泣。自己该做什么,一次次的去问自己,答案却是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