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阴?我心里一揪,急急地想听下去,腹部一痛,便又呕醒了,原来是梦啊。天色已经微白,我想起来了,昨晚喝了热牛奶,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林晓白踏着拖鞋进来了,她脸上是暖暖的微笑,“璇子,我妈没事了,正在做早饭。”
“大妈妈醒了?那你有跟她说我……”我紧张。
“没有,她没问起,我也没征询你的意见,怎么样,你要不要见我妈妈?”林晓白问。
“不了不了,我还是先让浓墨过来看看吧。”我揉了揉太阳穴,爬了起来。
浓墨来得很快,因为我又全程隐身了,所以他也不好找我算账的。因为上次的事情,大妈妈对浓墨态度软了那么一点,不再咄咄逼人。
“你怎么想到来我家看看啊?”大妈妈态度没那么差,但也没那么好,说话不疼不痒的,她自是不知道昨晚她经历的那些事儿,不然她该求着浓墨驱邪了。
浓墨看过整个房子之后,又细瞧了那次让大伯带回来的符纸,他将符纸从门头上撕了下来,“怎么?推翻自己的技术了?”大妈妈眼瞅着浓墨将符纸扔了,说话又是讽刺了起来。
“妈,你少说几句吧。”林晓白求着她妈别说话了。
“防着外面没用。”浓墨只说了这句话,便看向大妈妈,“阿姨,你自己做了什么可曾记得?你可在房间里放过什么稀奇的玩意儿?”他的眼睛锐利,直透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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