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不让外面的人看得到。
“你以为,我是因为小洁的关系把吴先生‘送’进针灸部?是要你们照顾的是不是?”苏长青这回真的是打算闭门训徒,“吴先生的针术连我都无法相提并论,就凭你们?要你们照顾?我是让他进来给你们偷师的!两个没用的东西!打拼多年上了位了就已经像那些政客一样了?一个全身失去知觉的瘫痪之人知道痛居然要给人开止痛药?”
“啪”,苏长青手一甩把一大包药丸扔到桌面之上,不知何时,苏长青居然把一直放在病人床头边的桌子上的药丸拿在了手中,此时才扔了出来。
“不知所谓,我看你们是以为人家持着身份压制你们,不服气,难道有气就可以忘记你们医生的身份?止痛药,想痛都痛不了的瘫痪之人吃止痛药?亏你们想得出来!”
“药不是我要开的……”周全委屈地要解释,却是被一边的刘业暗中拉了一把,没有说下去。
“吴先生的医术如何我不知,但凭着针灸之术,他当我师父都可以,别说你们。”苏长青不理两师兄弟暗中搞什么小动作,仍然是气难消,“他如果辞职,你们也给我滚蛋!”
苏长青居然说了句粗口,让周全与刘业不由一惊,看来苏长青是动了真怒,如果有什么差错,可能真的会让自己两个离开医院。
“我没说要辞掉吴医生,是他一时火起说要走,老师放心,我不会让他离开医院。”周全的确没说过要辞掉吴天,只是在心中想过而已,这也是他要找苏长青来的意思,一切交由恩师作主,行政手段圆滑,也许这也是让他近年医术毫无长进的原因。
“呆会吴先生休息完了你们也别说些什么,省得你们越搞越糟,他看过病人没事就会回去。呵呵,听礼信说小洁今天搬了出去要独立,估计是……唉,女大不中留。”苏长青摇着头,“你们别管了,记住了,这事算是过去了,不但你们不提,医院的人,特别刚才那三个,不准再提,再提就要他们自己滚蛋,就说是我说的。”
苏长青想了一会还是不让周全和刘业劝说吴天,年轻人脸皮薄,怕吴天仍然是不顾而去。两个徒弟偷师事小,自己跟吴天的联盟事大,为了一年后的一战,苏长青可是会不顾一切的。现在谁在吴天眼中份量最大?当然是与之热恋中的苏小洁了,正所谓“枕边风”可比一切人言都要厉害得多,吹着吹着就可以把耳朵给吹软了。
说到做到,苏长青吩咐完两个弟子自己就先走了,有什么想跟吴天说的也要等吴天气消了再说。而周全与刘业也是各忙各的去了,全听苏长青的话,这事当作过去了,不再理了。同时,周全特意要那针灸小组的三位医生来了趟办公室,特别吩咐不准再提吴天的事,而且以后也打算,要组临时针灸小组时,绝对不会再把四人编到一起。
这些琐事就不说了,再说吴天由于自己是实习医生,是没有自己的办公室的,只好在会议室中反锁着休息了半天,等他醒过来已经是晚上八点。
“不好!”吴天抬手一看手表,看到已经这么迟了不由大惊,要知道今天是苏小洁第一天搬到自己家中,太晚了回去不知会给啰嗦多久。不过奇怪的是,吴天把因为休息而关掉的手机打开时,居然一个电话都没有。“也许顾着装扮家里吧,女人。也好,要是有电话也不接麻烦可不小。”
吴天见苏小洁一个电话都没有,心中也不再急着要离开,施施然地整理下衣服,回到更衣室换上衣服,再一次回到阿海的病房之中。
“医生,阿海的手能动了,你看!”
吴天刚刚踏入病房,婆媳俩就迎了上来,惊喜的她们直到现在还是处于亢奋之中。原来就在吴天离开两个小时后,阿海醒了过来,醒来就要喝水,当他妻子把水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