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想落泪,又恐失男子之风,咬唇哽咽,再不想说话。
孙雁行与金词曲对望一眼,金词曲往前走了两步,一想,又走到杨千秋身旁去,细声问道:“那个富家公子可是公冶长得?”
“小姐又如何会知?”
杨千秋诧异,端茶的手滞住,站起来,又是摇头坐下,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小姐天资聪颖,想要知道许多料想很轻易。”
金词曲一笑,悲哀至极。
“想必千秋兄来这里并不是来诉往事的吧?”
孙雁行把话说得直接,杨千秋红着眼眶一愣,而后又是苦笑,道:“确实不是,千秋失礼了。看来你们是手眼通天之人,这场比试已再无意义!”
说完又是苦笑,孙雁行听他最后一句赶忙站起来,急切的问:“此话何意?”
金词曲也是不解,心又觉不好,又不能轻举妄动就不敢再言语行动了。
转身,坐到了方才的位置,经过孙雁行身边的时候故意轻轻撞了孙雁行的手臂。
孙雁行明白自己太失态,赶忙回去坐好,收了心绪,心里还是疑惑的。
屋子里又开始沉默,金词曲与孙雁行都在心里想着如果生变将如何应对,毕竟他们对莫离殇和杨千秋两人都不了解。
他们不能确定莫离殇和杨千秋不是公冶长得派来的人......
他们没有说话,安静的等待着。
杨千秋听孙雁行这样问,沉默了一会儿,而后就红着眼眶往孙雁行他们这里来,莫离殇跟在他的身后。
金词曲心也觉不好,又不知会发生甚么,就不敢行动,望着两个算是陌生的人来到自己身边。
“之前带走公子的小南公公没有影子,并且公冶长得也已经知晓了。公冶长得躲在暗处,我和莫离殇恰好在他后面看得清清楚楚。”
杨千秋说完往莫离殇那里望去,莫离殇也颔首,老老实实的说道:“千秋兄所言非虚,离殇也是亲眼所见。”
原本沉默假装镇定的孙雁行坐不住了,见他想起来,金词曲赶忙把右手搭在孙雁行的左手,她站起来并不表现出自己心里所想,平静的问:“那,你们来说这些是甚么意思?是危险,还是......”
“不,不,不!”
杨千秋摆手赶紧往后退了一步回答道:“我们并无此意,只是希望得一个公平。”
“公平?何为公平?”
孙雁行简单一笑,心内自嘲,也不想透露许多情绪。
杨千秋也只是一笑,然后往前一步用右手食指蘸桌上的茶水写了公冶长得的名字,然后又划了个叉,最后抹去,不留痕迹。
“我们为何要如此?”
金词曲问,杨千秋一笑,道:“他是有仇必报的人,当年婉婷的父母来告诉我消息,而后就被他派人杀害。
官字两个口,当年我打官司,倾家荡产,都未为婉婷讨回一个公道。他家在朝庭里有人,当年我家当年也算是富甲一方,你看如今我呢?被他害的人又何止我一人,还有他......”
杨千秋停止了述说自己的悲哀,指了指身旁的莫离殇,然后往刚刚坐的那里去。
三人望着莫离殇,一直站着沉默的莫离殇也变得悲哀,轻声细语的说道:“我原本是他家的厨子,他见我的厨艺比他好,常常欺辱我。
后来就让人偷偷下药在我的饮食里毁了我味觉,现在的我已经尝不出味道,下厨全靠自己当年的感觉......”
孙雁行与金词曲对望一眼,孙雁行问:“你叫我们如何相信?”
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