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算长得俊俏,可愿意做我小妾?把我伺候好了,我保你将来衣食无忧,嘿嘿......”
肥头大耳的男人满身晦气,人们看不惯却没人敢说话,没人说话那人又道:“看你如此可怜,若你现在从了我我便带你回家,不,不能带你回家,我便给你购一处小宅怎么样?哈哈......”
又是得意哈哈大笑,全柳溪根本就没有回答,像她这样的女子就不屑于回答这种男人无任何礼仪廉耻的话。
孙雁行忍不住透过人群去看那女子,当女子抬眸之时他心里一惊,赶忙走过去,道:“小姐,原来是你?”
“你是何人?我并不认得你!”
全柳溪冷言相对,她也把孙雁行当做了那种不入流的人。
“当日我在柳树下看到过你,对了,当时你身边还有两个婢女,那****穿淡红长裙......”
孙雁行清晰记得当日,全柳溪努力回想。
“原来她还真是小姐,连婢女都有。”
人群里又不知道谁说了一句,全柳溪忆起,当日她满心欢喜回家到才发现她家人全都不见,打听之后才知自己姐姐被王爷杀害,皇帝便下令抄她的家。
她恨王爷,更恨皇帝!
“那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原来公子都还记得!”
全柳溪嫣然一笑,温柔婉转。
这个男人还记得几年前她的模样,她却不记得他是谁,故此她知这个男人一定想念着她。
孙雁行第一次听女人唤他公子,还是从心爱的女人那里,他的心里便激动万分。
“小姐若不嫌弃,请跟我走,寒舍可以避雨,有口热粥吃。”
孙雁行确实很穷,但他却想给心爱的人一个可以温暖之地。
他望着她,似乎距离遥远,心里害怕她会拒绝。
全柳溪唇角勾起,微微笑,回答道:“那好,谢公子收留。”
全柳溪站起来,孙雁行去搀扶,就在此时他发现了她的玉颈上有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小瓶,心觉这是缘分也没有再多问。
孙雁行无法带全柳溪回到许宅,也害怕再生事端,思量再三便选了距离许宅很近的地方替她租下一小院落,此院落确实小,只有两间小房与一个带井院落。
孙雁行工钱有限,他无法像别的男人一样给心爱女人最好的,又害怕佳人不习惯正想说什么却见佳人凝望他。
“公子不必介怀,有这样的院落柳溪已经很满足,比之前漂泊无依好了千百倍!”
全柳溪说得情真意切,孙雁行感动不已,又见时间有些晚了,说道:“小姐,雁行还有事,等雁行忙完再来看你。”
“原来公子叫雁行,你不必小姐小姐的叫我,叫我柳溪就成。如今我已不是小姐,自然不比以前,早已习惯。”
全柳溪凝望孙雁行,孙雁行心觉怪怪,并未觉得佳人有何不满之意,心里便松懈。
“雁行先回去,有空定来看柳溪你。”
说完就把仅剩的银两放于石桌,面露难色。
“如今我也只剩这些,还望柳溪不要嫌弃,等几日许府发我工钱我便再为柳溪置办一些物件。”
“许府?可是那边的许府?”
全柳溪往那边指了指,孙雁行诧异,问:“你知道许府?”
全柳溪摆手,忙回答说:“非也,非也。流落此地的时候曾听人提起,这许大官如今是皇帝面前红人,官民都爱巴结。”
“确实如此,若不是为生计,雁行定不屈居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