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严重成这样,之前的药方也得更改。”
陆辞感激涕零地道了声谢。
李太医冲章太医拱了拱手,道:“在下才疏学浅,才被陆姑娘怀疑,接下来,还是有劳两个太医为她开药吧,我就不献丑了。”
他说完,冲李洺倩和安翼行了一礼,道了声歉,“若无事,我就先离去了。”
李洺倩赶忙还礼,出去送了一下李太医,走出偏殿后,李洺倩苦笑道:“今日的事,是我连累了李太医,她信不过我,才怀疑到您身上,一切都是我的错。”
李太医轻叹一声,道:“哪里怪您。”
李太医自然清楚,是陆辞认为他医术不行,才有了这一系列的事,她若肯信他,如今她脸上的红疹估计已经消了一半,现在反倒越发严重。
说到底也是她自作自受。
众人都离开后,陆辞才有些哀伤地抓住了小容的手,“我真以为是李洺倩在害我,我的脸才突然变成这样,我实在太怕了,太医的话,令我有些心慌,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才下意识扯谎,我真的很怕,怕表哥认为我心思歹毒。”
她说着说着哭了起来,“我还怕表哥会将我赶回家,我若回去了该怎么办?继母肯定会将我嫁给那个混蛋,如今反倒让你帮我来圆谎,小容,你不怪我吧?”
她边小声啜泣,边抓住了小容的手,往自己身上打了好几下,“你若生气,就多打我几下。”
她这副模样,令小容有些心疼,小容圈住了她的身体,“姑娘,您别这样,奴婢是自愿的,是奴婢没能拦住您,本就是奴婢的错,您别自责了。”
*
回到主殿后,安翼才摸了摸李洺倩的脑袋,“今日委屈你了。”
这段时间,她自认待陆辞不薄,谁料,她竟那般恶毒揣测自己,说不伤心是假的。怕安翼担心,李洺倩摇头,“夫君肯信任我,我就不觉得委屈。”
安翼亲了亲她的额头,“她既不识好人心,日后你也不必去关心她,母亲那里一切有我,你不必顾虑太多。”
烛火下,他俊朗的面孔上满是认真,李洺倩心中感动,不由搂住了他的脖颈。
安翼拍了拍她的背。
陆辞的尖叫声实在太大,郑菲凌就住在她隔壁,自然也听到一些动静,她还将康儿吓醒了,小家伙哭着找娘亲,郑菲凌这才没走开,只打发丫鬟过去问了一声。
郑菲凌听了都觉得糟心得慌,她自然没去探望陆辞,第二日,就将李洺倩邀到了自己的住处。
她对李洺倩道:“早就觉得她不简单,谁料竟如此歹毒,幸亏你没被她泼上脏水。”
李洺倩将脑袋搭在了她肩上,只叹息了一声。
郑菲凌道:“日后你长点心眼,别再对她掏心掏肺的,该防着时,也得防着她。”
郑菲凌很庆幸陆辞还年轻,城府也不算深,若真来个城府深的,以表妹的天真性子,肯定她的不是对手。
李洺倩恹恹点头,“她如今脸上被划破了,血痕挺吓人的,也不知会不会留疤。”
郑菲凌道:“就算留疤也是她活该,别她一说好话,你就心软了,又傻乎乎为她找祛疤的药。”
“我才不会。”
“我还不了解你,就怕她找你哭一哭,你又开始心软,不该心软时,万不可心软知道吗?这种人就犹如躲在暗处的毒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咬你一口,日后别往她房中送东西,万事都要谨慎。”
李洺倩认真点头,道:“谢谢表姐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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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辞又喝了七、八日的药,脸上的红疹才彻底退去,被她挠破的地方,也逐渐结了痂,她脸上足足有六道血痕,瞧着异常瘆人,也不知会不会留疤。
这几日,李洺倩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