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人求助,寻个倚靠的。
她不由得就想到了苏婉,她们一个是公主一个是郡主,可她私心里并不觉着自己比她要幸运,反倒是有些羡慕苏婉。
“本宫知道了,多谢世子提点。”萧玉寰开口道。
“公主言重了,微臣告退。”虞桢朝着萧玉寰行了个礼,便转身离开了。
萧玉寰看着虞桢的背影良久,突然就笑了。
月屏此时脸色煞白,后怕不已,跪在萧玉寰面前哽咽着道:“公主,都是奴婢无能,奴婢顾忌太后,不敢喊人过来,差点儿就叫公主吃了亏。”
萧玉寰看了她一眼,弯下腰去将她扶了起来,说话时声音里却是带了几分冷意:“连本宫都有所顾忌,何况是你。”
“罢了,陪我去秋水洲一趟。”
月屏一愣,明白了自家公主的意思,她后背打了个寒颤,却也想到了方才显国公府世子虞桢的话,世子说得对,公主这回若是放过他,李启绝对不会以为公主宽厚,反倒是会觉着公主好欺负,往后还不定做出什么混账事情呢。万一哪次叫他得逞了损了公主的清誉,她都不敢想,难不成公主当真要嫁去李家?
为今之计,倒不如将此事告诉皇上,求皇上替公主做主。
月屏想明白了,忙应了声是,便扶着自家公主往秋水洲那边去了。
秋水洲
萧景珣看着跪在地上眼泪忍不住落下来的萧玉寰,震怒之下,扬手就将手中的茶盏砸到地上。
殿内伺候的宫女嬷嬷全都跪了下来,连大气都不敢出。
顾窈眉心也跟着一缩,却是没有跪着,而是上前将萧玉寰给扶了起来,叫人打了水,又命蒹葭服侍着萧玉寰净了面,重新梳洗。
顾窈从屏风后出来,走到软塌前,地上碎了一地的茶盏已经被人收拾走了,萧景珣依旧脸色铁青,着实难看得很。
“皇上心里头有气臣妾明白,只是,皇上莫要吓着了大公主。”
“臣妾瞧着,大公主被那李启吓得不轻。虽是表兄表妹,可是玉寰毕竟是皇上膝下唯一的公主,这李启也真是太放肆了,不过喝了几杯酒竟是对着大公主便发起酒疯来。”
萧景珣眸中带了几分狠厉之色,沉声道:“哪里是酒的缘故,如此以下犯上,论罪当诛!”
“来人!”萧景珣扬声道。
他话音刚落,门外便有侍卫进来,单膝跪地,听候吩咐。
“属下在!”
“将李启给朕押回来,好生审问!审完了,供状呈送一份儿去佛香阁!”
侍卫全都是皇上的亲卫,自是知道这些年皇上忍耐了李家人许久,皇上在太后的寿辰这日这般吩咐,显然皇上是不想忍耐下去了,要给李家一个好看了。
方才大公主求见,皇上之后便叫他审问李启,他实在不敢想,这李启到底是做了什么。
侍卫领命去了,很快就在假山那边将李启抓了回来,丢到了行宫的牢房里。
牢房里阴冷潮湿,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李启在被人拖着走时便已经醒了过来,这会儿被人丢进这牢房里,后背便生了一层寒意,酒意顿时就去了大半。
在见着侍卫身上穿着衣裳时,脸色更是瞬间惨白起来,竟是御前侍卫。
李启脚下一软,一下子就瘫软在地上。
......
佛香阁
太后看着呈送上来的供状,一时瞪大了眼睛,脸色骇然对着那侍卫问道:“这,这怎么可能?启儿呢?你们把启儿怎么样了?”
太后猛地站起身来,将手中的供状丢在了地上:“哀家过个寿辰都不能好好过,皇帝这是要逼死哀家不成?是不是你们对启儿刑讯逼问了,启儿怎么会对玉寰不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