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地骂道:“混蛋!你们松手干什么?按住他,他敢反抗我,我非要把他抽死不可!”
差役们受到责骂,气得大吼一声,一拥而上,要把程越按住。
程越呵呵一笑,突然窜到通译身后,闪电般扣住通译的咽喉,一用力,通译顿时喘不上气来,脸也开始发紫。
差役们大骇,他们当差多年,从未看过有人敢动总制院的官,更不要提当街反抗他们的抓捕,这是造反!
剩下所有的差役全都把刀拔了出来,拿锣的差役玩了命的狂敲,边敲边大喊道:“造反了!造反了!”
如果西藏来的活佛受到伤害,他们这些人一个也活不成!
街边的百姓惊恐万状,狂潮似地退到远处,只留程越的手下站在原地。
程越毫不理睬,从怀中抽出当初脱欢皇子送给他的匕首,抵在通译的腰间,松开扣在他喉咙上的手,皮笑肉不笑地问道:“你是谁?好大的官威啊。”
通译有所倚仗,根本不相信程越敢把他怎么样,冷笑道:“你一个区区的汉人敢动我?信不信我把你全家都杀了?现在你老老实实跪到地上磕头,要磕出血来,磕到我满意为止,再赔我一千两银子和两个侍女,我还可以放过你,等到官府来人,你还活得了么?”
程越不为所动,嘿嘿一笑,揪住他的左耳,一刀便割了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