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外面的人早就因为这件事情而急疯了,因而饭吃得和往常一样,两碗还不够,又添了一碗。
正当他微笑着大快朵颐的时候,我只是随便扒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中午殿下你可真是好胃口啊,我这几天可是什么都吃不下去啊。”
“那是因为工作累得吧,呵呵。”
“殿下好像很轻松的样子,难道忘了自己现在还是戴罪之身么?”
“当然没有,”他语气轻松道:“但是因为紧张而去折磨自己的肚子,那可就太傻了。”
“这样啊。。。。。。”
“对啦,你们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前天,蒲生殿下去拜访了您的母亲,也就是筑山夫人。”
“结果怎样?”
“那滋味儿可真难受,从头到尾,筑山夫人一直都是恶语相加,”我叹了口气道:“蒲生殿下伶俐智慧,在那里待了一下午,却是什么也没有问出来。”
“呵呵,果然如此,说来惭愧,母亲一向都对织田家的人很反感。”
“由此可以想见,德姬殿下这些年,日子过得有多辛苦了。”
听见了自己妻子的名字,德川信康心中百味陈杂,真不知该说些什么。
同时,他又对母亲的无知与愚蠢感到恼火,都什么时候了,还只顾着耍小脾气,德川家的生死现在都掌握在这三个织田家的人的手中,得罪他们到底有什么好处!!
不过话说回来,母亲到底有没有谋反啊?
这个问题总是让他一阵纠结,但现在,他又不能去问吧。
“调查了两个多月,已经足够久了,在这么拖下去,京都的信长公恐怕就要生气了,”我盯着德川信康,道:“所以,我们三个将监决定,今晚就把这次事件的报告书递上去!”
“这么快?!”
德川信康心中一急,自己还有很多话没有说呢。
“不过中务殿下不必担心,我今天来,就是最后向中务殿下询问一次的,请中务殿下一定要坦诚回答啊。”
“好的。”
“虽然殿下有无参与还不知晓,但是,通过蒲生殿下的调查,筑山夫人的确有私通甲州敌人的嫌疑。。。。。。哦不,”我注意到德川信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已经不是嫌疑了,通过本家安排在武田家的细作发回来的消息,已经可以确定,筑山夫人曾不止一次的与武田胜赖有过联络!”
“怎么会。。。。。。”德川信康虽然知道这件事情,但他一直心存侥幸,觉得母亲不会做这种事情,更天真的以为,只要自己将之掩盖下去,就不会有人知道了,可谁知。。。。。。
“忘了跟您说了,其实服侍筑山夫人的侍女,他们的真实身份,其实就是武田家的忍者。”
“什么?!”
自己做了这么好几年的城主,敌人的探子就在自己身边,自己竟然不知道!
“她们几个被信澄殿下严刑拷打,吃不住了,就把事情全吐了出来,”我目光灼灼道:“中务殿下你知道吗?当初夫人为了防止武田胜赖事后反悔,就命令这几个她最信任的侍女,将与之来往的书信抄写了一遍。。。。。。呵呵,大国大名之间,哪有什么信义可言,一封书信怎么会约束得了他们呢?”
德川信康傻了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原以为这件事只牵扯到自己的母亲,可万万没想到连自己都卷了进来,这么说,母亲私通敌人,我自己也是同谋了?
德川信康像疯了似的,跳了起来。
“不可能!母亲绝对不可能干这种通敌卖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