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的意思,“看来他不仅是个好武将,也是个好父亲啊。”
众家臣愕然,即便是当年武田信玄还活着,织上两家结成同盟,主公也不曾对织田信长有什么好的评价,还时不时的对他进行激烈的谩骂与恶毒的诅咒,这两种举动在织田信长火烧了比驭山与驱逐了幕府将军之后变得越来越频繁。
像这样对织田信长的赞美,在许多家臣看来,都是第一次。
只有文臣直江景纲明白上杉谦信话里有话。
“只可惜。。。。。。”果然,上杉谦信的脸阴沉了下来,“他不是一个好的。。。。。。人!!!”
大家感到一阵不寒而栗,上杉谦信嘴里那最后一个字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那股杀气,谁都感受得到。
“明明只是家族内部的传承,”上杉谦信厉声道:“却要公卿来参与,哼哼。。。。。。景胜,你说说看,这意味着什么?”
“父亲大人,”上杉景胜论才华,也不输于上杉景虎,只是他平时总是沉默寡言,一天也说不到处几句话,所以总被上杉景虎的光芒掩盖,“儿臣愚以为,织田信长因此向天下宣布,织田家的事就是朝廷的事,只有他织田家才是真正代表朝廷,代表天皇,代表大义!”
他一边说,声音不自觉的激动起来,“今天敢让公卿到他这里来,到了明天,恐怕皇太子即位还必须得‘回请’他,不然的话,说不定太子连天皇也做不成了!”
“啊!”上杉景胜的话实在有够“劲爆”,下面的人都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了。
“哼!”上杉谦信充满不屑的从鼻孔里喷出一团浊气,“代表朝廷,代表大义,哼哼,这种话传出去,只怕路边的狗都会笑了。”
他叹了口气,站起身来,“不行了,我不能再等了。。。。。。”
“怎么了,父亲?”
“我在这里多逗留一天,天皇和朝廷就在京都里多受信长那厮欺凌一天。”上杉谦信收起了刚才的激进态度,眉头舒展开来,语气放缓了许多,“我上杉谦信从未想过要得到天下,但眼下天下有恶人作乱,我就是想独善其身也不行了。”
“主公!”柿崎景家在心里惊叫道,他算是明白了,上杉谦信要对织田信长动手了。
果然,上杉谦信面对大家,正色道:“我决定了,起兵上洛,除佞臣,振朝纲,扶天道,安黎民!”
“主公!”柿崎景家叩首道:“您要拯救天下,景家第一个追随,做您的马前卒,为您扫平上洛的一切障碍。”
眼下上杉与织田两家并不接壤,中间还隔着越中,加贺与能登呢。上杉谦信要想上洛,就必须得先平定这些地方。
柿崎景家作为上杉家首席猛将,行军打仗无疑是最善长的,另外,他更希望用军功来重新受到上杉谦信得赏识。
“你的决心是好的。”上杉谦信似乎料到了他会第一个跳出来,缓缓说道。
听了这话,柿崎景家心中一喜,但随后上杉谦信的一句话却让他如坠冰窖。
“但是,柿崎和泉守大人,你真的行吗?”
在去京都之前,无论自己怎么对不起他,他都会很亲近的叫自己“和泉”,现在已经变成“柿崎和泉守大人”了。其中疏远的意思他怎么听不出来?
而且,自己多次领兵西征,立下赫赫战功,怎么会不行了呢?
说到底,主公还是不相信自己。
“主公!”自己毕竟是个男人,是个武士,不能受点委屈就像个女人一样哭哭啼啼,他咬咬牙,说道:“在下愿意领兵打先锋。。。。。。进来家中流传着我景家与织田信长勾结的传言,看来景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