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前奏并不怎么欢喜,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那两人便如同失散几十年的亲兄弟似的,抱着头一个劲的唧唧歪歪说个没够,一旁的小马醉醺醺的起身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时还险些摔倒,而后左右看了看可能也觉得说不上什么活,便一个人斜靠在椅子上打起盹来。
看着这满桌子的菜我不禁暗自咂舌,道了一声可惜。这时蒋老头露出他那将紫色的大脑袋对我晃了晃,我看着他不禁笑出声来:这老小子,顶着一个肥嘟嘟的大脑袋,满头大汗活脱脱一个刚出炉的酱猪头。
他迷迷糊糊的端起杯子,也不管眼前的人是谁,张口就道:“李老弟,咱们,额……话怎么说来着,啊对,这叫相见恨晚,来,我老蒋在敬你一杯。”说完一口干了满满一玻璃杯的五粮液。
我叹了一口气,这么好端端的酒就这么被一群酒囊饭袋给浪费了,我气不打一出来朝着蒋老头的椅子腿就吐了一口浓痰,那蒋老头还以为我喝醉了,摆了摆手:“李老弟,有垃圾桶,我和它有那么像吗?”
“说你垃圾桶都是抬举你了。”我暗自骂道。
我打了一个哈欠,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只不过再好的酒对我来说都和白开水没分别,只是在口腔中留有一股湿润的感觉罢了,自从我当上了遣鬼师,最大的遗憾就是食之无味,管他什么东西,只要是到了我的口里便如同嚼蜡一般,哎,这就是命。
我抬头看了看包间内的钟表,好家伙,一顿饭就吃了仨钟头,真会糟践。
此时大堂经理也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不一会便趴在桌子山呼了过去,没成想这蒋老头酒量可以啊,我起身坐到他的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蒋校长,咱俩这关系怎么样?”
“好,绝对没话说。”
“嗯,那我问你几个小问题,你不会瞒我吧?”
“怎么可能,咱俩谁跟谁啊。”
“那就好,请问蒋校长,最近这学校里发生过什么命案没有啊?”
一听这话蒋老头如同让电电了一下似的,酒也醒了大半:“没有啊,你瞎说什么呢?”
我趁机又倒了满满一杯酒,半推半就的给他灌了下去,然后我又问了刚刚的那个问题,蒋老头这才道出了实话。
原来自从这所学校里的学生纪颗离奇死亡之后,校园里便开始流传起电锯狂魔这个名词,这个电锯狂魔一经传出后整个学校边闹得沸沸扬扬,一时间有不少学生都办了转校,或是干脆退学的手续,校方领导名义上是怕学生担惊受怕,精神萎靡影响学业,实则是为了学校的利益,这才实施了暴力手段将此事镇压了出去,并对外宣称纪颗是自杀身亡。但学生们对此却并不买账,虽然表面上为人子弟本本分分的安心学习,但私下里仍然对此事揪着不放,并以此为基础流传起很多版本的“纪颗之死。”
随后校方为了避免大规模的退学影响他们的利益,因此便将死者所在的宿舍以及班级全部封锁,不允许外来人靠近,后来由于在校生的强烈反对,又不得不重新恢复了班级的正常运转,而被封锁的宿舍直到三个月前才被重新启用,而人命案子便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了。
截止到目前为止已经有六名学生离奇死亡,换言之平均每个月都会有两个人死掉,并且所有人的死相都如出一辙,都是被砍去了头颅,并在脖颈的断口处用钉子顶上了一只干瘪的篮球,并且把尸体摆在了学校花园的西南角上。
据了解所有的死者并不都是同一个宿舍的,甚至连其他级部的学生都有,但这些死者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有过一次旷课记录,而且私下里关系都还不错,但是仅仅这一条线索还不足以说明什么,因此这件案子基本上可以定性为悬案。但是为了让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