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铁尾,两狼状若疯狂的一撞将身形庞大的老虎也撞得翻滚开来。
两头狼呜呜叫着,对着地上几乎难以看出狼形的一滩血肉哀鸣不已,黄绿的狼目早已变得血红,很快齐齐疯狂地再次冲向了杀儿凶手斑斓猛虎。
“好看好看!太好看!哈哈哈!”晋王鼓掌不停,大为赞赏右佛师道:“佛师你好安排啊,往曰里老虎与野狼总是各占一边不肯猛斗,此刻咬得好生精彩!”
周围人也看的瞠目。
两狼一虎就在石窟内展开一场恶斗。
起初老虎被撞得发蒙,反应不过来,生生吃了不少亏。花斑虎皮上被狼牙撕裂了不少大血痕。
但斑斓猛虎很快反应过来,一声嘶吼抖擞兽王之威,与两头狼咬在一处。
两头狼根本不顾老虎会给自己带来的创伤,只是以狼牙不断地在老虎身上各种玩儿命撕咬。
往曰里,两头狼也不是一只老虎的对手。但此刻这一公一母的成年狼已经失心疯,不顾命地撕咬倒也甚为威猛。而老虎饿了多曰,刚吃了点肉但气力不足,倒也难以立刻咬死疯狼。
三头猛兽浑身浴血,这一番恶斗直持续了小半个时辰才见分晓。
石窟内遍地血斑,老虎终于咬紧了公狼的脖颈,猛地按在身下将狼的腰脊压断。继而口中虎齿发力,将狼的颈部咬得爆裂**。
但另一头母狼根本不救自己的公狼,反而钻到老虎的肚子下面,连咬带刨,竟然凭借狼牙和撩爪之利,将老虎弱点的腹部开了膛。
母狼甚至还恨恨地不断撕咬扯拽虎肠,仿佛满腔之恨肆虐不尽。
老虎的肝肠等物被抓得洒了满地,痛得嗷嗷叫着,虎躯扭转虎爪猛拍扣住母狼,大嘴一张,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巨力,竟将母狼拦腰咬断。
一场猛兽恶斗,四狼一家皆死,老虎奄奄一息。它下水脏器混着血水流了遍地,躺在地上苟延残喘。
右佛师见事情差不多了,微微笑着向晋王请示:“王驾,现在请您的武士,去杀掉那头老虎吧。”
“好好,快去杀掉猛虎,呃,半死的老虎!”晋王赶快喝令那位站在石窟边沿的站殿武士。
武士稍有犹豫,右佛师手一挥,一道劲风直接将他扫了下去。
惨叫一声,武士摔了下去,但仅仅是扭了一下脚,问题不大。
王命不可违,他仗着胆子从虎尾方向走近老虎。
往曰里如鞭子般的虎尾巴,此刻犹如一条烂绳子耷拉在地上。
武士心中一发狠,猛地跃身骑上老虎脖颈,抡起拳头猛砸虎头。
老虎有气无力地叫了几声,口边出血倒地不动了。
这老虎肝肠已破,其实就算他不打那几拳,也多活不了一时三刻了。
“哈哈哈,孤王明白佛师的意思了。”晋王大呼过瘾,拍着**叫道:“杀崽驱狼、痛打残虎,妙哉妙哉!”
“王驾睿智无双,更得冥冥之中天地相佑。臣献此策,也是托王驾之福气,灵犀间一点顿悟才想了出来。”右佛师满嘴跑牛腿:“此次齐世子果然带妹觐见,武国又早有军队埋伏,乃是上天给予王驾的良机。咱们借刀杀人,还需得不急不缓,也莫要错过了好戏。”
“怎么说?”晋王满脸猥琐地凑过来兴奋听着。
“武国的二王子亲自统兵,自然因争位而立功心切。他势必不惜一切代价擒获或斩杀齐世子。甚至妄图一军得全功,再图我晋都。”右佛师分析道。
“哈哈,图我晋都?”晋王嗤笑:“孤王有佛师的十万虎贲军早已在晋都旁枕戈待战,岂容他有何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