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了一脸的季牧爵仍旧沉着脸:“我如果真的不在乎卿洁的死活,今天我就不会再回来了。”
季牧爵说的这些赵连臣自然也是能想到的,但是他还是不满,还是得寸进尺地希望季牧爵能拿出更多的诚意去对待他的姐姐。
“你别说这么没用的,我只问你,如果我姐姐再次醒来看不到你,闹起来的话,出个好歹,你能全权负责么?”赵连臣定定地看着季牧爵,眼睛里是坚定的无赖神色。
季牧爵烦躁地皱起了眉头:“我很快就回来,另外,我不是你们的囚徒,我有权利去处理我的私事!”
赵连臣掂量了一下自己的分量,就知道他在季牧爵面色是毫无战力可言的,所以在面对季牧爵隐隐欲现的愤怒面前,他还是迟疑了一下。
不过他一转念又想起自己的姐姐精神上的疾病还没至于,现在又添了新伤,这让他心底的怒气重新勃发而起,并且战胜了心底对季牧爵的恐惧;“是,我们没有权利,也没有能力限制你的人身自由,但是季先生,你如果迈的过去自己良心的那一道坎的话,不如直接把我姐姐扔下,不要再管她了!”
听着赵连臣这样以退为进的话语,季牧爵的心中更加烦躁了:“我说了,该负的责任我不会逃避,但是你们也别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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