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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上墙头,眼前的结果告诉他,紫梅真的并没有入睡,她的房间的窗户也没有关,她只是呆呆的坐在窗前的桌子边,用手插着下巴,出神地着窗外的白雪。
狼校长是第一次见紫梅没有梳辫子的样子,她穿着红毛衣,柔顺乌黑的长发长垂在一边,酡红的脸蛋,迷离的眼神,也不知她在想什么,这彻底的改变了她平时刁女的形象,眼前的分明就是一个闭月羞花的青春女子。这把狼校长得直傻眼。他立刻想起了他们两在深洞中的那些事。
就在狼校长呆呆着的时候,猛听得另外一个房间传来杨蛟的声音:“死妮子!还不睡,我劝你还是别折腾了,难道你不知道那个花心萝卜已经有两三个女人了吗?”
原来紫梅子啊想男人啊,怪不得!她想谁呢?容不得狼校长多想,杨蛟这么一叫,吓得他赶紧冲树上溜了下来,他生怕杨蛟发现他的踪迹,要不然,就惨了!下树后,头也不回地赶紧往餐馆里去。
躺在阿兰的床上,闻着阿兰枕边留下的花香,加上刚才在路上偷到紫梅的美态,狼校长真觉得有点春火焚身的感觉,他多么希望阿兰此刻就躺在自己身边。説实在的自从蓝馨走后,他再也没有碰过女人的身子。然而,不知为何,刚才的一幕却令狼校长更担心起阿兰来,他真的希望阿兰也能够像紫梅一样过个幸福的新年,可为啥自己会做那样的恶梦?
如此一想,他体内的春火一下子熄灭了不少,。毕竟他的酒意还没有完全醒,在不断琢磨紫梅那个花心萝卜是谁的问题纠缠了一阵后,他再次迷糊的睡过去。
哪知,没睡半个小时,狼校长再次被吓醒过来!因为他做了一个和刚才一模一样的恶梦!阿兰躺在雪地里,浑身湿透,伸出一只无力苍白的小手,要让自己去救她!可当他去救的时候,又一次跌进了万丈深渊。
他气喘吁吁的坐在床上,浑身冷汗直冒。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强烈的不祥感已经代替了他刚才的不安感。连续梦到两次这样的梦境,尽管狼校长从不信邪,他已经被吓得灵魂出窍,不知所以。因为直觉告诉他,阿兰出事了,她一定出事了!
怎么办?怎么办?狼校长那还有半点睡意?
他开始想着梦中的情景:大雪,阿兰湿透的衣物,地点。想着,想着,他忽然想到,这两天不是正在下大雪吗?难道是阿兰在回来的路上摔倒在雪地里?
想到这,狼校长从床上蹦而起,在床边呆立片刻后,迅速穿起了衣服,披上厚厚的大衣,拿起电筒,找出两节新电池,急急出门而去。
狼校长行进的方向,不是别地,却是五迷乡。
出了村口,他开始艰难地踏上了那条通往五迷乡的乡间公路。对于自己的这种近似疯狂,可笑,愚蠢的行动,狼校长一点没有犹豫,他知道,那只是个梦境,不足于为真。可他却想,万一阿兰从外地回来,碰到这场大雪,困在路上也是有可能,尽管他的想法是可笑的,发生这种事情的几率也是微乎其微。可那两个连续而来的恶梦真是将他吓住了。他宁可自己变成了一个夜行疯子,也不愿让事实发生,要不然,他将终身遗憾。再説,反正自己的都睡不着,就当作是夜里锻炼身体吧。
山道上没有风,很静,时间在此似乎停滞了一般。但是山道上的雪还在下,比村里的更深。道路已经被大雪严严实实的遮盖着,一脚下去,几乎可以将大半只小腿给掩埋。稍不小心,便会走上岔道。狼校长了手表,已经很是凌晨三点半。他已经在公路上摸索着走了近两个小时,他已翻过了峰花村附近的那座又陡又长的山峰,此时,他已经累得脚软筋疲,差点没坐下来不想走了。
咬着牙又往前走了一段,他觉得自己累的实在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