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称颂您的功德,更会博得皇上的欢心,对您可以是百利而无一害。”
镇南王深以为然,赞同地点头道:“何先生得有理。本王这就着手安排同百越和谈之事。”此事宜早不宜迟,要是等皇帝下了旨意,哪还有他镇南王什么功劳!
“王爷英明!”何昊站起来身来,恭敬地对着镇南王作揖,掩住了他嘴角那抹笑意……
镇南王当机立断地命人笔墨伺候,当日就对百越下了和书……
却不知第二日这个消息就悄悄地传了出去,短短时间,整个南疆竟已是人尽皆知。
一家茶楼中,一个年轻的书生愤愤地起了镇南王对南蛮百越下和书的事,听得四周喝茶的人都是义愤填膺,群情激奋。
一个发须皆白的老者迟疑地道:“不会吧?王爷怎么可能向南蛮子低头呢!?”
“这还有假!议和书都送到南蛮去了!”那年轻书生面红耳赤地怒吼,额头青筋直跳。
另一个黑脸大汉握着拳头愤愤地站了起来,怒道:“也不知道王爷是怎么想的!南蛮子毁我们家园,害得我们南疆多少百姓妻离子散!这才过去一年,王爷怎么能忘了南蛮子的种种恶行,反而想着同南蛮子修好呢?”
“的是,南蛮自不量力再次向我大裕宣战,战便是,王爷怎么能这么窝囊,未战先降!”那年轻书生紧紧地握着拳头附和道。
周围的茶客们也是深有同感,一个个都热血沸腾起来,七嘴八舌地各抒己见:
“是啊,王爷此举倒显得我们堂堂大裕皇朝怕了那南蛮百越似的。怎么能向南蛮低头呢?”
“这不是助长了南蛮的气焰吗?”
“……”
“王爷这是老糊涂了吧?”
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不由得脱口而出,使得四周静了一静。
那老者四下看了看,提醒道:“兄弟,请慎言。”少年这话确实有些过头,这若是被有心人听到,那可就……
那年轻书生却是冷笑道:“我倒觉得这兄弟所言不差,比起世子爷,王爷确实是老了……”
他此话一出,立刻有人感慨地道:“世子爷确实是晓勇善战,有老王爷的风采啊!”相较下,王爷就少了乃父之风!
“没错。当初南蛮子打过来的时候,王爷根本束手无策,若不是世子爷……南疆不定早就落在了南蛮子手里,还不知要死多少人呢!”他们又岂能像现在这样在这里谈天地!
“哎,只可惜世子爷被王爷留在王都做了质子……”
“……”
不只是这个茶楼,骆越城的不少地方也都在讨论此事,甚至还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扩散到了附近的几个城镇……不知不觉,整个南疆就像是一个被放在火炉上的水壶一样,水渐渐地热了,沸腾了……
二月十二,百越正式向大裕宣战,皇帝的圣旨以三千里加急的速度发往镇南王府,命镇南王必要守住南疆,宁战也不可向百越低头。
二月十五,皇帝在早朝上正式宣称,百越的努哈尔是弑父篡位的伪王,大裕已得了百越新王奎琅臣服和恳请,将襄助他扶正纲常,而奎琅也代表百越向大裕宣誓臣服,将永为大裕属国。
二月十六,为了表示大裕与百越永为两姓之好,皇帝允了三皇子的侧妃摆衣进宫向皇后请安,但对三皇子的圈禁并没有解除,朝野上下纷纷猜测,三皇子是否又将再复圣宠。
二月二十六,一封密报呈到了皇帝御前。
“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
御书房里,皇帝紧紧捏着手中的密报,气得额头青筋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