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拒了这门亲事儿。所以,因为这两件事情,杨执柔便对我父亲怀恨在心,并联合李敬业诬陷我父亲,使我父亲蒙受不白之冤。”陈清菡说道自己的亲事儿一事时,不由自主的脸上悄悄浮现了一些难为情的红晕,倒是使得她整个人又靓丽了几分。
相比较于长江以北狂放、豪迈的民风而言,一直都不曾怎么饱受战火摧残的江南一带,依然还能较好的保持了汉儒文化以来的儒家大同。
哪怕是五胡乱华期间,文人士子大部分跟随着朝廷跑到了江南一带,就算是进入历史上的南北朝时期,江南一带被诸侯势力分割,但汉儒文化却不曾被破坏,一直以来,就相对较好、完整的保存了下来。
所以当陈清菡一个妙龄女子,在当着一个男子的面,谈及自己当初的亲事儿,也不免脸上带了几分羞涩跟难为情,女儿家的情事儿,向来是她们闺房里的秘密,怎可如此道于外人,而且还是一个男子。
但此时此刻,一是因为坐在对面问询自己的男子,是当今大唐太子殿下,再者便是,事关父亲名节、生死攸关的大事儿,所以她也顾不得难为情跟羞涩了。
李弘也理解陈清菡脸上的娇羞跟难为情,低头无声的笑了笑,再次翻看了几封书信,无非就是一些杨执柔跟李敬业说服陈敬之,后来改成要挟陈敬之的内容,但至于提及谋反一事儿,倒是没有。
这也正常,以李敬业、杨执柔多年在官场的经验,也不可能轻易向他人描绘一个未来的宏图,许诺一个高官厚禄的,除非是这个人已经同意加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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