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尼戏虐的在心中做起无聊的点评。虽然给人打出了相对的高分,但他却对莎拉并没有任何兴趣,在这一点上可与任何道德无关,莎拉至今未婚,而法赞尼也从不是什么君子,他只是觉得对方的年纪太老。
作为奉行独身主义的法赞尼来说,他不佳的长相和粗鄙的性格使得他不可能受到年轻女性的欢迎,但他不幸的却偏偏好这一口。
自愿军期间那还算不菲的薪资中,无牵无挂的他用很大一部分用来支付昂贵的嫖资,在福耳库斯新北京或第二舰队驻扎的奇连善事利器城中,很有几个谈得拢的相好,当然,如果没有克朗或是星币的魔力,那就必然又谈不拢了。
“哦,报告都是托里斯帮我弄的,他讲起来要比我清晰,之前我已经和他碰过,因此倒不用再听一遍。”法赞尼很干脆的实话实说。
“但如果我需要做补充,或者提出任何修改意见,托里斯.福蒂安又能代表你认同或否定么?”莎拉向他微笑道。
那么这算是什么?一场上司与顽逆下属之间的促膝谈心么?法赞尼看了看莎拉女性将官制服裙摆下交错的双腿,和她放在膝盖上的手掌,心中不由得有些烦躁起来。
“一个战术分析而已,沿用的不过是埃文.弗兰克的那些陈词滥调,如果您对这些东西感兴趣的话,托里斯所掌握的肯定要比我更加详尽。”法赞尼流露出稍稍抵触的情绪。
“哦?陈词滥调?这就是你从情报局的战术分析会上得来的观点么?”莎拉问。
“是的,它们毫无用处,所以我并不想参与其中。”法赞尼声音有些发冷。
“看来沈月禾对你的评价没错。”莎拉看着法赞尼,突然从口中冒出这样一句话,这自然令法赞尼有些惊讶。
“沈老?他评价我什么?”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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