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说了啊。”
阮波涛见一计得逞,便马不停蹄的开始了,也足足说了十几分钟,他富有磁性的声音加以绘声绘色的表述,即便笨如大嘴,也是不住的点头。
果然,够毒辣,够心机。
不愧是姜是老的辣,阮波涛在第一次经过我们身边时,便嗅到了我们身上的味道,那股浓浓的阴寒之气,再加以重装备配比,早就料定了我们的身份。
从阮波涛的话中,我们也听到不寻常的信息,其实他才是八人的队长,那三个愣求只不过是几个临时调用的雇佣兵罢了,委以副队长收买人心,他们全部来自当下最红的私人兵营。
三人之力各有千秋,尤为擅长的便是野外暗杀,近程突破,阮波涛这样说,我不知道是不是他在有意的在咋胡我们,总之,在他嘴里,那三个人被吹的神乎其神,合三人之力足以对付一支装备精良的加强连。
作为越北地区最大的古董收藏世家家阮家,明里光环加身,暗地里,我估计是无恶不作,看似道貌岸然,其实阮波涛的心比谁都黑,而且这次他亲自出马,可见意义不寻常。
最后,阮波涛才说道正题上。
他说番国灭亡于两千多年前,表面人看来,番国的辉煌从那一刻去起就已经云飞烟灭,实则不然,当年番国十三世子阿定王被秘密遣送出城,一路南下,最后进入交趾国境内,也即今天的越南共和国。之后几年,阿定王处心积虑的招贤纳士,扛着复国的旗号开始在越南招兵买马,从此在一个不起眼番族在地方扎根了下来。
阿定王心机很深,他的后代也个个不孬,所以,这支外乡的闲散之军,一直以游击的方式活跃余交趾国深山老林,直到几百年之后,才得以真正的壮大起来,进而一举兼并很多大型部落,立国号番,其实说白了,也就是一个大的部落,根本就没有进入历史的史册。
但可能是冥冥之中的天意如此,千年之后,番国终于彻彻底底的跨出了历史的长河,那是一场莫名的地动,地动涉及面虽然有限,但却颠覆了整个番国的地域,给后人连个祭拜的痕迹都没有留下,包括当时番王率领的十几万族群和已经修建好的虚幻城在内,一夜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就怪了,难不成这些人集体人间蒸发了不成?不然又会去了何处?”我奇怪的看着意犹未尽的阮波涛,也是极具震撼的琢磨着这个问题。
要说一个人,十个人,哪怕一百个人突然消失,这完全能够实现,但想让十几万人全部消失,是个什么概念,什么样的力量才能做到,简直就是奇谭。
“另一个世界,一个和我们所处的世界平行的世界。”阮波涛再吐奇音,简简单单二十个字,却犹如晴天霹雳一般,不仅我们四人浑身一震寒颤,包括对方的女子和余满仓也是大骇之下,眼睛睁的牛大。
“另一个世界?你不是说笑吧?阮爷?”
“这么重要的事情,三叔当时为什么不和我提及,莫非是……”
“我说了你们会信吗?不会,所以,你们只需按照我的想法行事便成。”阮波涛一副胸有成竹的德行,横眉看着在场所有的人。
好精明的一只老狐狸,辛亏我有过那次奇遇,不然真还真就着了他的道了,感情他是想让我们四人冲到先头军,作为探索另一个世界的炮灰唆使。
想到此种厉害关系,所以,我在震颤之余没有马上收回表情,镇定了几分钟后,才长长的吐气说道:“阮爷莫非愿意让我们四人白白的分了这杯羹?我看没有那么简单吧?既然话已经说到此处,阮爷不妨说说,你是看中了我们什么?”
“年轻人呀,凡是都不能想的那么狭窄,要知道但凡路过此处的人,十有八*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