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告诉他全是凶兆,我想他一定会大发雷霆还.........”单青没继续说下去,她光是想想就觉得害怕,这地方豪族可不是惹得起的,这王家在荆州也算得上排得上名号的士族,而且传说这些士族都有私兵更是惹不起,若是让他听到了这些方法都是凶兆,这王家老家族可不得拿他们撒气吗?
“找我们麻烦吗?”左慈接下单青的话说下去,单青神情僵硬的点点头“青儿莫怕,我自有办法”听到左慈说他有办法,单青悬着的心一下子落地了“真的?太好了,师父你有什么办法啊?”这左慈都能从孙策手中逃离更何况一个不如孙家半个手指的荆州土士族?
“青儿,你先找个地方休息,这人虽然所选的方法皆是凶兆,但是我们可以为他提个方法”提个办法?那个傲气的老头会忍吗?“师父,他会采纳吗?”单青将心中的疑问说出,左慈侧躺了下去,他闭上双目“他没有出路,不得不采纳”看着左慈浅浅睡去,看来左慈是想找个免费的住宿才搞的那么多工具吓唬那老头的啊。
单青望着那些在地面上摆好各个方位的工具,呆望着呆望着,扛不住睡意也睡了过去。
白光射入屋内,单青被光照醒,她撑起身体,四周依旧关的严实,还好这屋内一直燃着火炉,一晚上也没因为没有被褥盖着而着凉,她回过神来,听到不远处传来响声,她立马探头望去,只见左慈早已醒来在收捡那些占卜工具了,她赶忙起身去帮左慈一同收捡。
刚收完,就听见有人敲门“左慈道长,请问你们弄完了吗?”是那个王老爷的声音,单青看向左慈,她的眼神似乎在询问他要不要开门“王先生,可以了,你进来吧”
大门被人猛的推开,白日的亮光一下子全涌入屋内照亮各个角落,那王老先生看着左慈与他徒儿站在他面前,之前铺在地面上的东西全部没了“先生可是何兆啊?”他急忙问去,左慈很快就回他了“皆是凶兆”他也不遮不掩。
听左慈这样说,那王老先生大惊出声“啊!这可怎么办啊,左慈道长?!”那老先生一下子就失态了,他口中碎碎念着“这可怎么办啊......不行啊.........我儿子他不能有事啊........怎么办啊.....怎么办啊.......”看着他这样手足无措像得了失心疯的样子,单青有些可怜他了,这算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吗?
“老先生莫急,我有一法看保公子一命”左慈话音刚落,那老先生立马抓住他的双手“道长快说!万贯家财倾覆也无半点问题!只要能救那劣子,什么办法都行”还真是病急乱投医,这种话都说出来了,左慈盯着自己被抓住了的双手,他的眉头止不住的皱起,其实左慈这人是很讨厌别人触碰他的,单青虽然离他较远但是都能感觉到左慈的恶感。
“既然老先生都这样说了,那我就当老先生做好准备了吧”左慈慢慢的将自己的手从那老先生的手中抽出,他双手交叠擦拭起来“先生,这个法子不难,只要老先生愿意做起第一人将自家的私兵全部送与刘景升,已他刘景升为瞻首,不忤逆无怨言,就可保你王家无忧,而至于你那小儿子犯的恶事,在刘景升的庇护下自然就一了百了了”那老先生听左慈说完,面上犯难了,看到那王先生这种态度,左慈又加了一句“老先生,退路已无,你可想清楚了”左慈抓起单青的手准备离开,他们刚跨出门外,那老先生叫住了他们“道长,只能这样了?”左慈不答,感觉到身后的人失了心,只听那老人家又说到“来人给先生礼,送先生离开罢”
没走多远,一个家奴就端上一盘银锭跑到他们面前,单青不含糊的将所有银锭装入行箧中。
左慈刚踏出这家人门外,没多久,勿被一大汉整个人提了起来,看到左慈被一人提起,单青惊慌的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