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劝架的男人急道:“楚大哥手下留情啊~这小兄弟跟我妻子真的没什么,这要是打坏了也是个事儿。你看你的手都受伤了,咱们还是先找大夫看一看吧。”
仔细一看,小圆胖子倒没什么,醉汉反倒满手鲜血。应该是刚才随便抓东西的时候被什么给刺伤了,这一下伤得还不轻,手心里的鲜血不停的往下流。
不过刚才劝架的男人说了什么?这个芳儿是他的妻子。那这位楚大哥为什么会激动成这样?就算别人的妻子与小圆胖子通奸有染,也与他无关吧。或许芳儿娘家的人,要不然就是街坊里比较好事而且脾气不好的人。
既然别人的丈夫都不追究,那关他什么事?哪里这两人真有什么,也应该是旁边劝架的男人去打,说到哪也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插手啊。
宗信尴尬道:“别人丈夫都没说什么,你为何如此生气?”
醉汉道:“关你屁事给老子滚开,否则连你一起打。”
宗信脾气很绵软,性子也很慢,怎么会与一个醉汉着急?俗话说,天子尚且避醉汉,更何况是宗信?上前两步,轻轻伸手就把醉汉摁在地上痛打一顿,打完之后醉汉老实多了,刚才还是一脸怒气,现在竟然变成了笑脸。
“服吗?”
“服。”
“心服还是口服?”
“心服口服。”
宗信伸手指向那个所谓的芳儿问道:“这几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芳儿介绍道:“这是我丈夫,被打的那个是我前夫。他脾气不好,休掉我之后,我别门改嫁。结果又追到这里来,还怀疑我跟别人通奸有染。”
宗信点头道:“难得……难得……你们四个人好好过日子吧,贫僧就是活动一下筋骨。”
说完之后,宗信上车继续前行。到蚌州的时候天色不算晚,但是想要穿过街道花了不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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