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需将我祖上之物巫祝令归还我张家。”
哈哈!白宝山闻言怒极反笑,笑声回荡在山谷之间,在黑夜里听起来甚至刺耳。
“真是天大的笑话,那巫祝令什么时候成了你张家祖上之物了。你要想夺巫祝令便来夺,白某还敬你是条汉子,又何必费那么多周折!”笑声倏然停止,白宝山怒视张志远,厉声嘲讽道。
张志远闻言没有露出丝毫尴尬之色,反倒阴恻恻一笑,不急不缓道:“这巫祝令在苗岭不知道辗转了多少年,流经了多少人之手,你说不是我张家之物,难倒便不是吗?”
白宝山冷哼一声,不屑道:“正道自在人间,我不与你多费口舌。成王败寇,你有本事打败了我们再提条件不迟。”
到这个时候,张明宇哪里还不知道这张家寨真正的目的是那巫祝令,心里冷冷一笑,对张家的手段甚是不耻,倒是白宝山为人看起来甚是粗犷豪迈,心中有几分欣赏。
“那巫祝令是什么东西?”张明宇有些好奇地问道。
熊四娘脸上闪过一丝黯然,低声回道:“回先生,巫殿每五十年收录一次传人,只有手持巫祝令,根骨上佳的苗疆方才有机会入选。”
原来只是入门信物,不过对于凡人而言这机会确实是千载难逢,珍贵无比。
“那苗王庙与巫殿又是什么关系?”张明宇想起熊灵巧曾经提过白宝山在苗王庙修炼过,又问了句。
“苗王庙只是世人的称呼,其实便是巫殿。”熊四娘回道。
张明宇点了点头,心中已经明了。
就在张明宇跟熊四娘低声说话时,张志远露出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沉声道:“白寨主说得有理,不过刀剑无眼,真就这样厮杀起来,恐怕这山坡就要血流成河了。今曰来的都是同道中人,真要为了你我两家之事,命丧与此,张某与心何忍。不若你我双方比武十场,我也不让你吃亏,若我方败了,不仅伤我子弟之事揭过,我还会双手奉上一根千年人参,不过若你败了,那巫祝令却得归我张家,至于伤我子弟之事,我便大人有大量,就只断一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