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可能,张老师亲口说的,不信你自已去问张老师去呀,那两个新生都在他班上。”第一个小孩儿说道
“呃......这么说是真的了?”见这个小孩子说的很有底气,另外两个小孩子信了八成。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们干嘛。”第一个小孩子拍着胸脯保证道,顺手还抹了一把鼻涕。
“嗯.....,那张老师有没有说因为什么?”第二个小孩子问道。
“拜托,我是旁边偷听,又不是张老师专门和我说的,我到哪儿知道去,不过谢老师一直说张老师的运气好,平白天上就掉下个元宝砸在头上,羡慕死他了。”第一个小孩子模仿着谢大发的语气说道。
“哈哈,好玩,谢老师怎么那么逗呀。”不知道冯志友想到了什么,忽然哈哈笑了起来。
“咦.....,怎么逗了?”另外两个小孩子搞不明白,异口同声的问道。
“你们想想,元宝砸头上得有多疼呀,就算带着帽子也得砸一个大包,这有什么好羡慕的。”冯志友笑得前仰后合,好不容易把自已笑的原因讲了出来。
第一个小孩子回过味儿来,跟着冯志友一起笑得捂着肚子叫,另外一个却没有笑,眼睛看着冯志友,脸上的表情显得很古怪。
两个小孩子笑够了,发现同伴的反应和自已想的不一样,冯志友觉得很奇怪,“你怎么了?没事儿吧??”他推了对方一把问道。
“大头,发生了这种事儿,你还笑得出来?我真是服了你了。”第二个孩子摇了摇头叹气道,似是觉得自已的两个小伙伴想法太幼稚。
“呃......,怎么了?不好笑吗?”冯志友不解道——三个人中,年纪最大的叫廖晓辉,年纪最小的中陈明义,三个人的家离的很近,平常都是玩在一起,所以虽然班级不同,关系却是极近,相比之下,廖晓辉年纪最大,想法最多,最有主意,是三个人中的主心骨,见他表情这么严肃,其他两个人都好奇起来。
“你也不想想,本来在赵老师的弟子里你年纪最少,是最受关照的一个,现在突然冒出两个刚入学的小毛头,年纪肯定比你小。这样一来,赵老师的精力肯定会主要放在那两个小毛头身上,花在你身上的时间肯定就少了,这对你公平吗?”廖晓辉解释道。
“呃......,是这样吗?”冯志友闻言一愣——他是去年年底才成为赵炎武的特训弟子,真正跟着赵炎武学棋的日子加起来还没超过一个月,由于年纪最小,水平相应也是最低,赵炎武花在他身上的功夫也是最多,其他几名师兄都是跟着赵炎武最少已经一年以上,对这样的情况倒是不怎么介意,冯志友也觉得自已受照顾是理所应该的事情,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现在被廖晓辉一提醒,这才意识到自已已经不是赵老师门下最小的弟子,赵老师对自已的照顾肯定会被分走一部分。
“那还用说,用脚后跟想也知道呀。”廖晓辉叫道。
“啊.....,那怎么办呀?大头哥,你费了多少苦功才好不容易成了赵老师的弟子,那两个人一来就是,这对你太不公平了。大个儿,你平时最有主意,快想个办法出来呀。”陈明义急得叫了起来——冯志友是他们三个中棋下的最好的一个,所谓钱压奴婢手,艺压当行人,棋院学棋当然不仅只围棋一门功课,但围棋却是所有功课中最重要的一项,棋下的好才是真正的好,故此两个人都以冯志友为傲,现在最好的朋友在赵炎武那里的地位转眼就被两个新生取代,他们俩甚至比冯志友更急。
“那能有什么办法,大人决定的事儿,咱们小孩子能管的了吗?”廖晓辉想了想后无奈的摇头道——他虽然比其他孩子更有主意,但终究也还是一个小孩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