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我又要谈营销部的报告了,这完全是一个态度问题。如果我们的干部在困难面前丧失了成功的信念,指标是不会完成的。天上永远不会掉馅饼,这恐怕是个真理。新军助理,除了营销部的那一大块,二级指标是如何安排的?”
“二级计划有。总额是1.2个亿。算是对销售收入的补充。”发规部主任刘新军答道。
“去年是多少?我说的是实际完成。”
“1.65个亿。”刘新军的数字倒是张口就来。
“为什么今年下调了二级指标?”
“主要是考虑任务量……”刘新军走入了死胡同,轻而易举地就被陶唐将了军。意识到自己的汇报出了问题的刘新军求助地看向了总经济师骆冲。
“讲不通吧?去年实际完成收入96.5亿。”不等骆冲开口,陶唐敏锐地指出刘新军汇报里存在的逻辑错误。
“是这样的,”骆冲解释道,“因为年初总盘子是120个亿,所以下调了二级计划。”
“不对吧?二级指标难道不应该跟实际完成走吗?一季度已经过去了,情况正在明朗化,为什么不调整二级指标?就生产能力而言,在平泉地区,还没有超过我们的。我估计,就数控机床的数量,我们可能占了平泉的半壁江山,如果论铸造锻造,我们说第二,平泉市恐怕没人敢说第一。这种情况下,基层的积极性不发挥出来是极大的失策。”
“陶总批评的是,我们下来立即研究调整。”骆冲的态度比较积极。
李珞没有吭气。陶唐把时间拖延到三季度末的安排令他不能提反对意见。他注意到陶唐和宋悦的区别,他其实愿意陶唐陷入到枯燥繁琐的业务问题中。虽然陶唐兼着总经理,对经营指标他是第一责任人,但作为红星这样规模的企业,陷入繁琐的事务中必然影响对宏观局势的掌控。宋悦就从来不去关注具体的数字,有总会计师,总经济师,有一帮专门管业务的副总经理、助理、副总师及部门主任们,一把手管那么具体干什么?其实这倒不错……
“赵书记,您有什么指示?”陶唐扭过脸看赵庆民。
“我同意陶总对刚才三件工作、特别是指标问题的安排。同志们,在公司目前的情况下,大家要特别注意团结,团结才有力量嘛。我是搞党务的,对经营的情况不那么熟悉,但我提个要求,大家一定要团结在陶总的周围,一定要维护总经理在经营方面的权威,为今年指标的完成竭尽全力。”
“郭主席?”
“我没有什么别的意见了。”自会议开始,郭涛的脸色就一直阴沉着。
“好吧。最后讲几件琐事。第一是子弟就业问题。我来厂的第一天接了次信访,两个工人反映公司招收大学生进厂有些问题……”陶唐将张荣和吴桂生反应的问题简要讲了,“因为我没有调查研究,不好表态,更不能决定什么。但人事问题关乎民心,不可等闲视之。这件事上周我已经跟刘副总通了气,我的意见是必须给那两个工人一个答复。公司如果严格执行了政策,就给他们解释清楚。如果公司确实存在执行政策偏离的情况,也要勇于承认错误,并且尽快拿出一个具体的意见来。我答应本周五之前给那两位工人师傅一个负责任的答复。刘副总,我交代你组织相关部门研究此事,有结果吗?”
“有,本来下午一上班给您汇报的,可您去车间了。”
“那好,会后我们谈。同志们,子弟回厂就业是个值得关注的问题。全国每年大学生毕业六七百万,有人说毕业即意味着失业,尽管有些过激,但反映出就业形势的严峻。我们呢?一方面招收大量的临时工,一方面又将大批大学生子弟拒之门外,这里面是不是有些不合理?能不能改变一些旧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