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盏落下,宁馥起身:“放个信儿出去,让周凡那边准备一下,收拾一下我们立即动身。”
起便就起,快的让屋里的人都有些措手不及,还好来之前就有这个心理准备,是以各自分工立即便就走了来时的偏侧楼梯,脚步放轻极快的出了后门上了马车。
而茶楼的正门处,为避嫌,李挚寒先一步踏出茶楼,乘上自己的轿辇后才拐出大街到了巷处,突然一伙蒙面人手持长棍迅就将他的轿辇给包围了起来。
轿夫吓的不敢出声,咣的一下就将轿子丢下,齐齐跪下哭着求饶,轿子丢的太狠太突然,李挚寒人在轿内如同个骰子一般晃荡着就滚出轿来,头还没抬起,长棍就对着他劈头盖脸的敲打下来。
惨呼之声是极其不的,几个蒙面人就只冲着他一人招呼,一边打一边咒骂:“没那么大的脑袋就别戴那么大的帽子!告诉你李挚寒,顶多再宽限你一个月,别真不识抬举!若是再仗着你脑袋上的乌纱欠债不还,心你乌纱不保!”
李挚寒胆都颤了,一听这蒙面人出口的话,浑身都不敢相信的僵了住,竟是连呼救都忘记了。
旁边巷子里,宁馥招呼程衍:“差不多了,过去吧。”
马车不出半分钟便就和李挚寒以及那伙儿黑衣人“巧遇”了,程衍在马车前惊呼:“姑娘,光天白日有人劫道!”
车内宁馥厉声喝道:“天子脚下竟如此猖狂,还不快去救人!”
茵妙和程衍立即应是跳下车来,冲着李挚寒等人就奔了过去。
那伙黑衣人自然不会与这二人交手,见此情景,望了一眼回过头来便就冲着李挚寒来了最后一记狠打,走前放下狠话:“算你子今天走运,我刚刚过的话你给我记着,不然我们还会再找你算账!”言罢立即摆手做了个手势:“我们走!”
众黑衣人迅离去,程衍与茵妙赶到跟前时自然是来不及再追。
“公子……”程衍上前一步将李挚寒艰难的扶起,看着他这一身伤,目光震惊:“我们跟你去报官!”
李挚寒还没从这疼痛中缓过劲来,一听这话连忙大惊失色,慌不迭的摆手:“不不不,不用不用,我没有什么损失,不要报官不要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