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宁的那些人清醒清醒,我便就算是被他们拿刀架着脖子不得不靠近瑾王,也绝对不是靠近他们姓宁的,宁芸在祁蘅那边又怎么样?我在朝中做事关她一个内妇什么关系,正事上没怠慢瑾王就够了,还得让我捧着他女人的脚丫子?”
“……”周凡愕然,半晌后垂了:“……是。”
出了抱厦,周凡仍旧有些失神。
自从哈卓的事情生过后,宁馥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当时他以为,这不过是暂时的,毕竟是一条人命,虽然不是宁馥所致,但到底是宁馥把哈卓从穹夷带到大周来的,这种心情旁人不可能完全的体会是什么样的感受,但是他以为,等这件事慢慢过去,一切就都会好起来。
韩尘绝非凡品,宁馥也是,这二人只要心系一处,便就是面上不合,内里未必就不能一条心。
可是这么些日子过去了,宁馥的心一天比一天更冷,一天比一天更硬,而与韩尘,似乎也越来越远了。
即使韩尘依旧没有间断过隔三差五的便就会夜访,这件事他们几个都知道,就连宇文陌弦对韩尘也不再像以前那般敌对,他们所有人都已经完全彻底的接受了韩尘,可是宁馥却……
就好像……
再也不会接受韩尘了。
……
“女儿,这件事就是这样,为娘查得一清二楚,任氏真的不是凭白无故那么凑巧的就在那个时候出现的,这一切,都是宁馥早就算计好的!”
宁芸一直握着自己的茶盏,从陈佩青进门开始起这些事到现在,她一个字也没出口,就连表情,都没有半丝的动容。
陈佩青见她这般木讷,越的气愤,面容都狰狞起来:“你怎么到了这个时候还傻愣,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赶紧行动起来!”
“行动?”宁芸僵硬的扯了个笑,看向她:“怎么行动?”
“宁馥公然这般对宁家,就等于扯了瑾王府的颜面,这就明她根本就没打算跟王爷站到一条线上啊!一个喂不熟的狼,一个吓不住的人,你当务之急就是要与王爷重新计议,宁馥根本就指望不上,她现在又越来越强大了,难道还要等她更强大吗?让王爷早点把她解决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