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终究是心头肉,嘴上不得不加以维护,道:“此事多有蹊跷,其一,于家三小姐是何等人物,出行皆有人保护就算我儿再色令智昏,也不是想得手就能得手;其二,我儿曾言跟人饮酒,大醉醒来后才发现跟于家三小姐躺在同一张床上,做过什么全然不记得,之后再寻那名饮酒者,却是毫无踪迹;其三,在我儿刚好醒来之时,就有人闯入寝室抓人,这时机未免掌握得太巧妙了。”
屠文摇着扇子道:“这有什么蹊跷的。第一,大侄子再怎么说也是我屠家的人,于家的护卫多少也会给点面子,难免疏忽大意,谁又料到这位真能做出丧心病狂的事情来;第二,这是大侄子的一面之词,真相如何,是否真有饮酒之人,又有谁能证明呢;第三,与其说大侄子是在刚好醒来的时候被抓住,倒不如说是有人闯入房间,声音恰好把他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