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们在轻机厂同过事。我恍然的:啊!他也是当工人的出身。大哥问:你怎么了,昌俊。我说,没什么。大哥说,如果你还想干番大事业的话,听大哥的,再别徒劳去造反,和孔道然具体谈谈,买红炉的事。当然对职工说还是不想买。他说着陡地塞给我两佰块钱,我痴愣愣的嗯了两大声,要退给他钱,大哥已经走开了。我忙说,我不送了。他没有回我的话,在接手机,似乎在说,我刚跟他讲,你们再具体去谈,他应该不会再参加上访的。
红炉象个蜘蛛网织满了我的大脑,让人猥琐起来,这哪是当老板,是背着个大包袱,不能让人喘息。回到家慧芬见我愁眉苦脸变了个人似的,当心地问:没出什么事哪?此时,我真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一小家子都困绕得我没法,还来个千人的大厂。她见我去开电视机,不理睬她,又问:不吃饭了?我哦地转向她,笑说,是的,我还没吃饭咯。便下后去,拿起碗筷吃去。还边喊:慧芬,你吃完了。她答应吃完了。我心里说,怎么菜没有动。那碗返季黄瓜,还是那样原封不动堆在碗里。我又喊:腾腾吃了上学去了。她说,是的。你快吃,我好收碗。我便不客气的,挟了黄瓜往嘴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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