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着三人走入德兴楼之内,开始享用此地那些的美酒美食。
饭桌间,几人热闹场景不提,那萧逸却不知何时出现在几人战斗的场地。
他蹲下身抚摸着地上留下来的鞋印,深有寸许,边缘清晰无比,触之有坚硬感觉,只有以铁钉锤子砸才能砸进去。而旁边花草更是被全数横扫折断,仅留下一片十数丈有余的空白地面,灰褐色松软无比的泥土亦被压得相当密实,简直可以和压路机压过的地面相当。
“果然,这些家伙所图不小,否则的话为何来到我这穷乡僻壤的地带呢?”
许久之后,萧逸站起身,抬起头望着辽阔的天空。
云无常、风无形,几多尘事在这苍天之下辗转轮回,又不知合适方有尽头。
“难道这天下,真的已经开始乱了吗?”长叹一声,他缓慢挪动着脚步,来到了昔日里处理这一方州府的大堂之中。
两侧是威武肃静的牌子,门庭之中正对着大街,顶上悬着的却是“守土安邦”的牌匾。他轻轻坐在了那大堂座位之上,目光微微凝聚望着远处大街上行走着的众位居民,忽然间感觉肩膀仿佛压着泰山、须弥,沉重的令人喘不过气来。
于蒙古大军之下,这兴元府究竟能够守多久?
想着这目前仅为几人知晓的事情,萧逸忽的低着头,眼泪不觉自眼眶中落下,一滴一滴润湿了明亮可见的案桌,翻涌着无尽事情的脑袋亦是疼痛不已,以至于只好用手指按摩着,嘴角亦是嗫嚅着:“谁来告诉我,我究竟应该怎么做?才能够保住这里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