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广厦一时错愕,却未曾想到苏澜如此直接,他搓着手斟酌了片刻之后,然后说道:“这个嘛。其实是想要请你帮我一个忙,扳倒那张商英。”脸上顿陷狰狞,然后骂道:“我本来已经能够推动登基一事,结果那张商英却屡次坏我好事。若是不扳倒他,如何能够消我心头之恨?”
说到那张商英的时候,康广厦咬牙切齿了起来,显然对张商英恨之入骨,要不然也不会向苏澜提出帮助的。
“帮忙?我和你并无任何关系,我凭什么帮你?”
苏澜轻哼一声,依旧维持先前那般高深莫测的模样来。
康广厦顿时紧张起来,连忙道:“确实,我和你们并无关系。但是我发誓,只好你们能够助我扳倒那张商英,那我也能够帮助你们,助你们垄断长安所有的商行。这个可以吗?”
“垄断商行?你这是什么意思?”苏澜脸色微凝,露出一点警惕来。
虽说这康广厦性情暴躁而且急切了一点,但他却能够一言道破自己的目的,这一点让苏澜感到吃惊。
康广厦笑道:“这不是显而易见吗?我先前观察过了,你所邀请的人之中,全都是长安之中各处商行的行长。这些行长遍布纺织、钢铁、粮食、布匹乃至于火车等等各个行业。而你们苏家,当初又是凭借着垄断华夏军粮食供应,方才发家致富的。只是那土地所产粮食本就有限,若要继续拓展的话,必然要朝着别的行业深入。而你今日之所以举办这个宴会,不就是希望能够将长安全行业整合在一起,好方便自己行事吗?”
顿了顿,康广厦取过一杯茶水,润了润嗓子之后,继续说道:“只可惜主公却下了禁令,更是将包括纺织业、钢铁业乃至于铁路、船舶全数收归国有,禁止私人兴办。以你的野望,如何能够接受?自然想要废除这些禁令,好继续扩张自己的商业版图。不是吗?”
“哈!没想到你这厮,倒也有些眼光。”苏澜笑了一声,饶有兴致的看着康广厦。
作为一个商人,苏澜对于政治并无兴趣,先前之所以成为议员,也乃是因为议会关系重达,牵涉到全国各地的势力,若是不参与其中,定然会被边缘化、隔离化。
事实也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这议会发展着实惊人,其中不仅仅聚集了全国各地的人才,其公布的各种政策以及决定,也足以影响到全国各地,并且让那些人也是为之震憾。
作为一个立志要成为如同范蠡、吕不韦这样的商人的存在,苏澜自是不想要偏居长安一带,想要将自己的手伸到各个地方,甚至足以掌握整个国家。
康广厦充满自信的回道:“而我,便可以帮助你实现这个目的。”
“很好。既然你有这个信心,那我也不介意帮你一把。”苏澜回道。
既然得了允诺,康广厦也不再纠缠,他不清楚苏澜打算怎么做,是直接派人去刺杀,亦或者是采取各种排斥的手段,这些都不是他所能够知晓得事情,但只要能够解决那张商英的话,对他来说就是最好不过了。
送走康广厦之后,苏澜也是将苏维找来,询问道:“那张商英,你认识吗?”
“这是自然。只是兄长,您突然问他,到底是什么目的?”苏维感到好奇,张口询问道。
苏澜回道:“哈。自然是受了那康广厦的委托了呗!”
“康广厦?没想到竟然是他?”苏维顿时惊住,旋即一脸担忧看着苏澜,问道:“那兄长难不成已经答应他了吗?”以康广厦的偏狭性格,断然无法容忍张商英,而他向苏澜提出要求,自然也是居心不良了。
苏维却是害怕,自家的兄长会对张商英下手。
毕竟他也曾经和张商英共事过一段时间,实在不忍看到张商英受人打压。
苏澜将苏维的神色看在眼中,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