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入军队之中,方便他掌握全军。
而那吕师孟在担任官员之后,自然也展开了行动。
只是他刚一开始,便遭到了阻碍。
“告诉我,为何这些铳枪,竟然是这般模样?”
取过一柄铳枪,吕师孟怒不可赦,对着眼前三人便是痛骂。
这三人乃是潜说友、吴益和李钰,他们三人乃是隶属于枢密院之下冶铁所之官,一直以来都负责铳枪冶炼的重则。而吕师孟打算整顿军队,武器自然是重中之重,然而他来到此地,却见这冶铁所所造铳枪多有麻眼、蜂窝,其质量相当低劣并不堪用,若是用于战场之上,自然是容易炸膛。
如此状况,吕师孟如何能接受,自然是对着三人破口大骂。
“唉。所中铁匠或被那华夏军以重金聘走,或是为避祸患而逃,如今时候十不存一。我等也是没办法啊!”潜说友无奈回道。
“当真如此?”
对这理由,吕师孟如何能够接受,当即骂道:“依我看,应该乃是尔等贪污纳贿,方才造成这般模样?造出这般武器,你们是打算送士兵去死吗?依我看,非得将尔等告知宰相,才能让尔等明白此事恶劣。”
他乃是将门出身,如何能够坐视这般状况出现,自然将其告知王爚。
王爚得知消息,当即让台臣孙嵘叟出手,以渎职之罪弹劾三人,毕竟这三人乃是陈宜中手下,若是能够将三人赶出临安,自然也能让那陈宜中感到肉疼。
一如王爚所预料的那样,陈宜中眼见自家手下被弹劾,自然是极力辩驳。
“如今正值乱世之秋,朝中本就无人,若是因此将人赶走,只怕难以让人信服。”
谢道清听了这话,侧目看向王爚,询问道:“若依左丞相所言,不如就这么放弃了?”
“不行!”
王爚却是坚定心思,张口诉道:“他们三人贪污渎职,导致我军军械良莠不齐,若将此等军械送于士兵,于自杀何异?若是不明正典刑,如何能够让士兵信服?”
一时间,两人互相坚持,绝不肯倒退一步。
“唉。”
谢道清长叹一声,继续劝道:“我朝如今状况,两位爱卿也不是不知道,难道就不能稍微停止一下,莫要闹的这般僵硬?”以她仅有的智慧,实在是想不通为何两人会在这方面上较真。
只是那王爚却颇为不满,蓦地高喝一声:“若是太后不允许,那不如让臣辞职,也免得继续在这里受罪。”言罢,竟然是直接转身,径直离开了勤政殿。
“这!这可如何是好?”
谢道清为之一惊,虽是张口欲劝,无奈那王爚走的匆忙,不一会儿就没了身影。
她便是如何恳求,也难以将其挽回。
回首看向陈宜中,谢道清也是央求道:“陈爱卿。如今朝廷已经是风雨飘摇,若是没了您的话,哀家实在不知又该如何应对。”
“唉。微臣知晓太皇太后的难处!只是那王爚始终坚持,我也没办法。毕竟那三人乃是枢密院之内,唯一几个通晓铸造铳枪的人。若是将他们也赶走了,若要继续冶炼合适的铳枪的话,只怕是不行。”
陈宜中一脸悲哀,道出了心中无奈。
谢道清似有感触,连忙安慰道:“若真的如此,那还请爱卿放心,哀家定然倾力保住那三人,不会让你有失。”
“但是那王丞相呢?莫要忘了,他可是说了要辞职了。若是他辞退的话,这朝廷只怕就真的没人能挽回如今局面了。”陈宜中张口回道,他和王爚并无仇怨,只因为立场不同,方才会做出这般举动。
而且他若是坐在了王爚那位置,只怕也会采取类似的举动。
“当然。若是太皇太后感到为难的话,那不如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