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种的给我滚出来,别躲在里面装孙子。再不出来,我便冲进去了。”
“木鬼小子,你这厮敢废了老子的营生,怎么今日却不敢出来见老子了?快滚出来。”
“没错。有胆子做怎么就没胆子承认?你若是敢出来,老子今日便认你是条好汉。”
“……”
一句句话儿,一道道声音,莫不是尖酸刻薄,怎么侮辱人便怎么来,真真教人听了都感觉火冒三丈。
而那董槐才刚刚睡下,也被这府外动静给惊动起来。
“夫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的妻子也是一脸担忧,看着窗外。
只见窗外火影憧憧,偶然间更是传来一阵刺鼻的焦油味道,再夹杂着那骂声,更是让这些陪伴他数十年的妻子一脸忧愁,死死的握紧董槐手臂,浑然不知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以至于闹出这种事情来。
“哇哇哇……”
婴儿啼哭打断两人心思,却是他们两人新近诞下的结晶。
萧氏夫人一听,连忙将婴儿抱在怀中,不断的安抚着:“宝宝不哭,宝宝不哭。妈妈这就带你睡觉,知道了吗?”
“不清楚。不过应当是政敌所为。只不过那厮竟然做出这种事情,当真是超乎想像。”董槐抿紧嘴唇,目光怔怔看着远方,显然也因此而倍感恼火。
若是对方彻夜如此,那他晚上可就根本难以入眠了。
念及于此,他只好从床上走下来,并且将放在一边的官袍取过来,穿在身上。
萧氏夫人一脸忧愁,又问:“那你打算如何?”
“不管怎样。先将他们弄走再说。”
董槐目露笑意,在夫人额头之上亲了一下,又将那正在哭泣的婴儿抱在怀中哄了几句,令其安然歇息之后方才转身自里间走出来。
推开大门,董槐一步踏入,眉宇之间自有英气。
见到众人走出来,那些隅兵纷纷走上前来,将董槐给层层围住。只因为畏惧对方身份和实力,他们却也不敢擅自靠近,以免遭到对方报复。
眼见被众人围住,董槐英挺的眉宇之间满是煞气,斥道:“此地乃是朝廷命官所在,尔等今日来此,究竟意欲何为?”
被他这一句一吓,众人莫不是朝后退了三步,显然也是心中发虚,竟然不敢和对方当面对峙。
丁大全眼见正主现身,立时笑着走出来:“董大人,今日一见别来无恙?”
“原来是你这小子。”
董槐见到正主儿现身,立刻恍然大悟:“你今日做次行径,倒地意欲何为?若是不给本官一个交待,那就莫要怪吾不客气了。到时候若是告上陛下之处,可莫要说我不顾同殿为臣情谊!”
董槐对丁大全素来都怀有怨隙,只因为上面有赵昀压着,两人方才没有彻底撕破脸,不过私下里也算是势同水火了。
当然,这也是帝王心术,所刻意制造出来的局面罢了。
异论相搅、各自平衡,本就是帝王心术的一环,至于是否对当真有利于朝政,有利于黎民百姓,甚至是有利于整个社稷,那就另当别论了。
丁大全轻轻一笑,却自怀中掏出一张黄绢来,诉道:“董大人究竟为何,在下自然知晓。不过对于董大人,大理寺众位可未必当真信任。此为陛下密诏,乃是令我前来带大人前往大理寺一趟,不知大人可愿意随我一同前往?”言罢,却将这黄绢轻轻一抛,便丢到了董槐身前。
作为和董宋臣交情匪浅的奸臣,丁大全从对方手中得到伪造的圣旨不要太简单。
至于那赵昀?
他素来对董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