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今儿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事儿都办完了,赶上十四弟生辰,在额娘那一块儿喝了两杯,皇阿玛就让回来了。”解释了两句,四贝勒问道,“怎么在府门口儿这站着?这是才回来?”
“咱们格格啊,这是要出去又舍不得!”杜鹃笑着道。
“什么要出去又舍不得的?”四贝勒没大听明白。
“杜鹃!浑说什么!”若鵷跺了跺脚。
“奴婢可没有浑说,方才格格您不还说怕‘他’回来瞧不见您,到处找您吗?”杜鹃笑着揭若鵷的底。
“什么乱七八糟的,还编排起主子来了,好大的胆子!”若鵷伸手要抓杜鹃,却叫杜鹃躲开了。
“他?”杜鹃一提醒,四贝勒立马心领神会了,任杜鹃往自己身后躲,笑瞧着若鵷在自己身前气呼呼地要抓杜鹃,却隔着一个自己,怎么也够不到。
瞧见四贝勒揶揄的神情,若鵷不争气地烧红了脸,见眼前两人都是一个笑模样,分明是在打趣自己,嘟囔了一句什么,若鵷转身跑回了自个的院子,撇下身后杜鹃的呼喊和四贝勒没再止住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