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所有的官员,将徐州拱手相让!袁术此人高大喜功且与袁绍早有间隙,公仁只需抓住他的这个弱点,就必定能够挑起袁术与袁绍之间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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蓟县,戏志才府邸。
戏志才高居主位,神色淡然,可堂下确如炸了锅一般,一众家主熙熙攘攘,吵得戏志才脑仁隐隐作痛,然张宝亲自下令,戏志才也无可奈何,只能任由这些人吵闹。
“戏志才先生,犬子乳臭未干之徒,究竟犯了什么错能惹得一帮虎狼之途闯入在下府中拿人?”杨家家主杨阜对戏志才怒目而视,厉声道,“地公将军将我等强行迁来幽州苦寒之地,又掠夺家资以为军用,如今又无故拿人是何道理?难道当真以为我等无血性吗?”
“杨义山所言不错不错!我等自来幽州,老实本分,又倾尽家资地公将军举兵之用,可以说是仁至义尽。”糜竺慢吞吞的说道,“然军士不分青红皂白,闯入我等府中拿人,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糜竺生性谨慎,靡家又是初来乍到,虽说小妹糜环嫁与张宝为妾,可糜竺绝对不敢凭着这层关系为所欲为,此番若非幼子被黄巾士卒从府中强行带走,绝对不会摊入这滩浑水中。
“什么误会~”张雄性子爆裂,当即环眼一瞪道,“这定然是贼军的诡计,我告诉你们,我儿若是掉了一根汗毛,我张雄与你们黄巾贼没完!”
张雄话音方落,跟随在张雄身后的大汉上前一步,这大汉生就魁梧,一双细目,面色黝黑,眸中透出浓浓杀气直视戏志才。
“谁要与我黄巾没完?”
一抹阴恻恻的声音自门外传进来,犹如一块极其冷冽的寒冰仍在滚沸的开水中,霎时间宽大的大堂内静寂无声,针落可闻。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家主们,纷纷脸色一变,噤若寒蝉,而刚刚放下豪言壮语的张雄更是猛然间心中发颤,寒风刺骨的天气里,张雄的额头竟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这声音太熟悉了,多少日子了,这声音犹如魔咒一般在张雄的脑海里出现,多少的深夜中从噩梦中被这声音惊醒,就是这个声音让张家从万人敬仰的家族跌落致毫无地位可言的地步。
张雄颤颤的转过头来,入眼处一道极其雄伟的身影早已越门而入,在他身后,两名犹如厉鬼般的恶汉亦步亦趋。
在其身后更有百余名身披黝黑铁甲,手持长矛的武士呼啦啦涌入堂上,散发着森然杀气长矛在众人外围形成一道死亡的森林。
而戏志才却是面露喜色,忙起身上前迎接:“才,见过主公!”
张宝轻轻颔首,径直走向张雄,每走一步的脚步声,犹如阎王的催命符一般敲打在张雄的心坎上,铁血战场上磨练出来的杀气压得张雄几乎喘不过气来,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汗珠顺着张雄死灰色的脸庞滑落下来,可张雄动也不敢动一下。
“噗通~”
张雄身旁的护卫,也就是那名长着一双细眼的虬髯大汉,双膝再也难以承受如此庞大的压力,两腿一弯已然跪倒在地~
“你叫什么名字?”
张宝冷若冰霜的目光落在那名虬髯大汉的身上,冰冷的声音如同屋外寒风中的坚冰,冷的渗入人的骨子里,冷的四周空气仿佛被冻结了令人窒息!
那名虬髯大汉此时犹如身坠冰窟,吞了一口唾液艰难的说道:“小..小人..张虎。”
“张虎?”张宝森然一笑,冷森森的说道,“普天之下没有人敢威胁本将的人,你倒是好胆,不过这需要你付出足够的代价!”
“噗~”
张宝话音方落,虬髯大汉典韦早已上前一步,脸庞上掠过一丝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