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好生后悔,咯咯咯咯……”那杜师妹掩口发笑。
张残本来不愿意和这个杜师妹再有交流,但是见她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便忍不住道:“杜姑娘现在落井下石的嘲笑,也光明不到哪里去!”
“要你管!”杜师妹当即杏眼圆睁,毫不客气地回了张残一句。
小师妹怕张残再和这个杜师妹吵起来,便赶忙转移话题:“桑师姐,衡山派里追求你的人多不?”
桑彩冷不丁被小师妹这么一问,不由就是俏脸一红,急忙道:“没有没有!一个也没有!”
小师妹也是咯咯一笑:“咱们五岳剑派之间,消息可是很灵通的哦!衡山派掌门之子轩辕夜雨,不是早就说过非师姐不娶么?嘻嘻嘻嘻……”
“轩辕夜雨!”
华澳就先嘟囔了一句,然后偷偷拉过张残:“张兄,轩辕夜雨近水楼台先得月,我怎么觉得我好像竞争不过他?”
张残冷冷地瞥了华澳一眼,又冷冷地说:“怕什么?轩辕夜雨不是有名的不按常理出牌么?”
“有吗?”华澳挠了挠头。
“当然。”
“怎么不按常理出牌了?”华澳挠了挠头。
张残淡淡地说:“轩辕夜雨身为掌门之子,家世显赫,却不仅生了一副异常俊俏的脸,而且偏偏还能以礼待人,一点张狂和嚣张纨绔气质都没有,这不是不按常理出牌么?”
华澳眼睛放光:“果然如此!嗬,我又恢复了信心!”
说完之后,他还一拳打在自己的掌心,似乎张残的话确实带给了他天大的鼓动。
然后所有人都像看艾斯比一样看着华澳。
杜师妹和那个原师兄,身为华澳的同门,更是惭愧得低下了头,无地自容。
反正一路上,诸人就这么闲聊着走了过来。所谓的闲聊,其实就是浪费唇舌,说上一些没有任何必要也没有任何意义的话。但是纵观每个人的人生,却总是离不开这类闲聊的。
隔着那个小寨子还老远,张残便咦了一声。
桑彩首先就发问:“怎么了?”
余人也停下了脚步,纷纷不解的望着张残。
张残沉默了一下,而后轻声道:“这寨子里,一个人也没有……”
最终也确如张残所说,寨子里除了狼藉和一些干涸的血渍,空无一人,连一具尸体或者是白骨,都没有被发现。
在找寻“踪迹”的过程中,桑彩早已经泪眼朦胧,待得她将这个小寨子彻底走了一圈,终于坐在了地上,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吧嗒吧嗒流个不停:“怎么会这样……外婆呢?”
谢国安低声问道:“是那具行尸?”
张残摇了摇头:“绝对不是!这是人为的!”
“寨子里总共多少人?”张残问道。
桑彩却是像是没有听到张残的问话一样,兀自一个劲儿的喃喃地说:“怎么会这样……外婆呢?您的小桑彩回来了,您去哪里了……”
近年来,张残没少经历生离死别的情形,他也深知这种痛苦,不过他还是狠了狠心,打断了桑彩的悲伤:“或许她老人家只是被关押了起来……”
“真的?”
桑彩仰着脸,看着张残,脸上的泪珠有如珍珠一样晶莹闪亮。
张残看在眼里,心中不由生出一丝怜悯和疼惜,便柔声道:“我们总要心存希望不是吗?至少这里没有她老人家的遗体,那么她很有可能是被关押了起来。”
旋即张残扫视了一圈,断然道:“整个寨子没有一具尸体,不只是她老人家,很有可能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