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一笑,道:“是我想多了,如乐安国内有这么一支兵马,卞喜也就不会这么大意了”。
“等等,还有一人!”
“什么?”
徐庶眼前一亮,道:“乐安国还有一人可以威胁卞喜”。
李贤目瞪口呆,乐安国的兵马良莠不齐,怎么可能威胁到卞喜?
许是看穿了李贤的疑惑,徐庶好整以暇地笑道:“莫非使君把周仓忘了?”
周仓?李贤怎么可能忘记,他不是去找徐和去了吗?
有道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有了徐庶的提点,李贤当即醒悟道:“哈哈,是徐和?我怎么把他忘了,不错,若是徐和来了,卞喜插翅难逃!”
卞喜纵马狂奔,他看到,临济的城门在槌木的撞击下已经摇摇欲坠,越来越多的部众冲上了城头,而官军的短矛终于停歇下来。
一切都与之前预料的相同,官军的武器有限,他们的人数也有限,只要加把劲,临济城可破!
大好局势让卞喜心头极爽,眼瞅着就能手刃仇敌,他只觉得浑身上下充满了力气。
从贼这么多年来,卞喜还从未如此恨过一个人,他恨过的那些,多数都没能活过太久,唯有李贤,唯有杀了卞南的李贤让卞喜铩羽而归。
这一次,无论如何也要杀了李贤,破了临济城。
该死的东莱军,该死的李贤!
昨日里,一千多骑卒全军覆没,卞喜何曾遭遇过这等羞辱?
不杀了李贤,不屠了临济城,怎能消去心头之怒火?
破城之后,三日不封刃。
至于报仇之后该何去何从,卞喜早已经想好了,要么北上投靠袁绍,要么就在乐安国占山为王。
曹操麾下的荀彧让卞喜大为畏惧,如果有可能,他不想再面对那个中年书生了。
临济城门之后,整整地排列这三个长枪阵,他们都是李贤麾下的正兵营军卒,是精锐中的精锐。
为了保持军队的机动性,李贤并没有彻底堵死城门。
在东莱军接二连三的打击下,贼寇已经折损了一千多人,剩下的人马,即便安然无恙,可却也在长时间的奔跑下耗费了一多半的气力。
当然了,高度的紧张也最耗心神。
贼寇们不知道官军何时会发出反击,随时随刻都把心弦绷得紧紧的。
刚过易折!
李贤麾下的正兵营就不同了,他们在城门后养精蓄锐,仿佛潜形匿迹的山林之王,在等待一击必杀的机会。
赵云的背矛士也把战场换到了这里,一旦贼寇破门而来,他们的短矛可以最大程度上杀伤贼寇。
“咚咚咚”,槌木依旧在撞击着城门。
门外的贼寇兴奋不已,攻了这么久,终于看到了破门而入的机会,由不得他们不喜。
“快,加把劲儿,再来一下,再来一下这门就要破了!”
“啊呀嘿!”
贼寇们喊着号子,又撞了一下。
“轰隆隆”,城门栓终于从中间裂开,厚重的城门倒下了。
“杀呀,破城了,杀进去!”
卞喜虽然觉得破城有些太过简单了,可急切之间却也来不及细想,他把长刀高高举起,身先士卒,直往城门而来。
城头,李贤松了口气,道:“城门终于破了”。
徐庶微微颌首,“是呀,终于破了!”
城门不破,卞喜麾下的贼军总归会有收兵撤退的可能,可一旦破了城门,卞喜肯定耐不住诱惑,定会大举入侵,那样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