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凌厉的杀气,想是成国公当年征战的亲兵家将,跟在独子身边以防不测。正是常年有这样一帮家丁跟着,秦石林才肆无忌惮地混成了京城三虎的。商羊舞二世为人的人生经验,知道规矩对这种纨绔毫无作用,对他们而言,规矩的作用就是为了给他们打破的。
秦石林经过小蛮姑娘站立的台子,突然调皮地抽了抽鼻子,好似要吸尽小蛮身上的香味,极老练地说:“不错,这是处女的味道,爷爷喜欢。”说完打了一个悠扬的呼哨。那几个家丁跃上高台,几脚踹飞几个台前的大汉,扛起小蛮姑娘就要往门外飞去。
一阵刺痛,扛着人的家丁本能地放下小蛮,脉间滴滴掉落一串鲜血。那家丁生出军中的勇悍之气,抽出腰间利刃,扬臂大呼:“是谁!谁敢偷袭爷爷?”
陆乙如一片白云,从三楼缓缓飘下,没有其他任何多余的废话,只伸出脚面,几个弓腿,那台上的三个家丁就象三只等在原地的皮球,飞出门外,先后落入假山后的小池中。另两个守在门边护主的家丁还未来得起发出惊呼,那朵白云又缓缓飘了过来,明明那么的慢,但自已仍然躲无可躲,“扑扑”两声如中败絮的闷响,又有两只皮球坠入水中。
呀!秦石林抱住门前的一只石狮子,尖叫道:“别!别踢我,我怕水。”
陆乙扬起右腿,轻轻用折扇拍打了一下鞋面,好似在拍打刚才踢人沾上的灰尘,没有说话,也没有再多看秦石林一眼,便飞回小蛮姑娘所立的舞台上。
小蛮姑娘本双目炯炯,把陆乙的表演看了个彻头彻尾,待到陆乙飞到她身边,扶住她的蛮腰,她终于闭上美目,软软的,被吓晕倒下去了。
商羊舞把头伸了出来,胸前那方师父赠送的牌牌,因为跳跃过甚,从颈间贴胸处垂了出来,垂在空中,来回晃动。商羊舞浑然不觉,仍在为大出风头的二师兄用力鼓掌。
陆乙连回头看一眼商羊舞都没有,就横抱着小蛮走出主楼,由她的贴身小丫环导去香闺。商羊舞暗叹一声:“果然奸夫淫.妇一对狗男女。”左右无事,便让小厮换了一壶茶,细细地看起墙上的书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