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击。
这两个懒货在家没事,整天摊在沙发上吃泡面,只有等着我下班回来做饭,才能吃一顿像样的饭菜。
本来屋里暖气足,陈香总穿这一件透明的睡袍在客厅做人仰马翻状,私密部位常常暴露无遗,她却若无其事。
为了避免尴尬,我总是一个人待在自己房间里。
有一次在厨房里,我悄悄对何铁龙说:“你女朋友在屋里能不能那个一点,你懂的。”
不料这厮嬉皮笑脸,把我拉到角落,说:“你看你得了便宜还卖乖,怎么样,我女朋友胸大吧,想不想……
我立即打断他:“你******有病吗,她可是你女朋友,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哎,说来玩玩而已嘛,这么没幽默感。”
“幽默感可不是这样玩的,你是我哥们儿,你女朋友就是我嫂子,我都把你们当家人。”
“好好好,知道了。”
从此之后,不知道何铁龙这厮吃了什么药,跟他女朋友办事时,故意把动静整得很大,哭爹娇娘的,陈香那叫声,整个一鬼哭狼嚎。
有时在客厅里两个人就忍不住,开始搞起来了。
后来我对何铁龙说:“你******还真是铁龙,你们俩能不能控制一下声音,想想隔壁还有一个单身男人,你们这样搞,置我于何地?”
他无耻地说:“你想可以一起啊,反正香香喜欢你,她说我们做的时候她把我想象成你了。”
“操,你是不是有病,在演艺圈混久了你就成这个德行了,你的什么狗屁理想呢?”
“哎,一码归一码,我说真的,难道你就没想过和我女朋友怎么样。”
“不要说了,你的思想太前卫,我接受不了,我宁愿撸断也不会碰兄弟的女人。”
事情并没有结束,有时他们办完事,陈香****着就到客厅拿喝的。
有一次天太暗,跟我撞了个满怀。她进屋后,跟何铁龙哈哈大笑,似乎欢乐异常。
我在网上查了一下,知道有些人患有****癖,是一种性变态心理。
找何铁龙谈,他说他早知道了,自己得的是顽疾,知道自己病态,却改不了。
我建议他去找心理医生谈谈,他说有个屁用,这病又不死人,对己对人都无害,怕什么。
这样,我一直回避跟陈香独处,而何铁龙这厮偏偏喜欢给我们制造独处机会,常常三更半夜说说她女朋友不舒服要出去买药,让我去他屋里照看一下陈香。
出于对伦理的敬畏,我不能像他一样,成为这个世界的糟糕的病人。我能做的,只有克制。坚决不进他和陈香的房间。
北京漫长而阴冷的冬季即将结束,街边的绿植冒出了嫩芽,万物复苏,人也躁动。
周一刚上班,车震突然冲到办公室说:“小宇,前台有美女找,赶快去。”
我来到前台,看到她双眼充满了怨恨,像鬼片里面的女鬼,可面容依然如此娇美动人。
她是Sandy。
“你怎么来了?”
我刚一开口,她突然挥起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了我一耳光。
千算万算,也算不到这姑娘会来这一手,除了我妈,从来没有人扇过我的耳光。
办公室的人刷地围了过来。
司马芳这胖妞最好打抱不平:“诶!你是谁啊,跑到我们的地盘乱打人。”说着要对sandy动手。
我立即拦住司马芳说:“芳芳,没事,你先别急。”
“小宇哥,要是这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