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朝反方向走着的媒婆王婶儿听到这句话立马回过头来有些得意的撂下这么一句话。
翻过黑瞎子岭,一路无话二人走了将近一个时辰才远远的看见家旺他家所在的小村庄。
“阿丽,赶紧把厨房收拾出来,别忘了一会儿在去后山给咱家的奶羊割点草料回来。还有,还有把那、、、”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沈老太太嘴里罗嗦个没完,整的被称作是阿丽的女子忙的是焦头烂额,且耍的滴溜溜团团乱转。
而被称作是阿丽女子像是任劳任怨般,自始至终都没有跟沈老太太顶过一句嘴。
就在沈老太太吩咐完阿丽而自己出去的当口,那家旺和老阚头以走进了自家院子。这时的阿丽端着一盆儿水从屋里走出来,虽说穿着补丁,但举手投足间却多少显现出大家闺秀的样子来。那家旺看到这一刻忙上前说道:“嫂子,快歇会儿吧。我来帮你。”说完忙上前接过阿丽手中的水盆将里面的脏水泼了出去。
而阿丽看到这一幕难得的露出了笑脸只是回了句:“没事。”
而这时候立在门口的沈老太太却是‘哼’了一声对家旺说道:“让她自己干。”
就立马对其家旺旁边的老阚头打声招呼道:“阚大爷来了,快进屋坐。”
老阚头也是随之回道:“阿丽呀,别老干该休息的时候也要休息下,别累坏了身子。
“习惯了。”说完阿丽就又回到了屋子里收拾了起来。
见到家旺与老阚头立马说道:“还以为你俩要在等一会儿才能回来呢?家旺啊,今天该去镇上给你哥看病了。”
“知道了,娘。”家旺说完直奔自己的大哥那个屋子里。
而老阚头此时也是说道:“昨天晚上下的雨,整的道上不好走,要不早来了。”
“嗯,也没啥。我去后院儿把鸡架打开,把鸡放出来。你先干吧一会儿我来给你打下手。”沈老太太说道。
二人正说话间,家旺已经把自己的大哥家兴抱了出来,放到了外面的长椅上,而自己去套牛车去了。
不消片刻,家旺将大哥家兴抱起放在了套好的牛车上,常年的卧床导致家兴的脸色苍白没有一丝的血色。
“驾”家旺将自己手中的鞭子在老牛的上空轻轻的一甩‘啪’的一声清脆,牛车缓缓的前行朝它的目的地四十里开外的山路外面的小镇走去。临走之前家旺告诉自己的母亲会尽快赶回来的。
待家旺载着家兴走后,老阚头也是在院子中风风火火的干了起来,这期间那沈老太太也帮过几次手,就又忙别的去了,而阿丽则又在厨房里忙忙活活,始终是没有再出来过。
不知不觉间已是来到傍晚时分的酉时,这时候老阚头撂下手中的工具,点起了烟袋锅“吧嗒”了几口。
正当这口,那沈老太太忙完了手里的活来到下屋(东北话:下屋:wu读二声,棚子的意思就是放杂货的仓库)。刚要伸手摘下挂在房梁上的腊肉准备切一些下来,好一会儿吃饭的时候招待老阚头。可是发现房梁上只有装腊肉的篮子而里面确实空空如也。
“喂,阿丽。我问你是不是你把挂在房梁上的肉拿下来吃了”沈老太自打这个儿媳妇过门就总是看着别扭,左右看着不顺眼没有
想象中的那么如意,无奈儿子看上了况且还算贤惠,这不这几天沈老太挂在房梁上的腊肉总是丢,就怀疑是儿媳妇偷吃了。
“嘎哈呀,娘你叫我?”阿丽放下手中的厨具从厨房来到下屋。
“啊我问你,你说,是不是你把肉给吃了,你说你自打进了我们家的门儿,先是老伴儿从山上掉下来摔死了,儿子现在又是瘫痪在床你这个扫把星,怎么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