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怨天,下不尤人。故君子居易以俟命,小人行险以徼幸。
萧靖,一摊手:脸上的肌纤维往上一抽抽的,怎么看都是比我还要茫然不解。
“我也想不通呢!哥们儿也正懵着呢.......我在商场的卫生间里‘放水’呢,听到外面有人在小声地哼哼;那感觉就像脖子让人掐住喽,要死了似的。我,想也没想,就跑出来了。结果,出了门,只看到了一面镜子;一推镜面,便莫名其妙地走到这个房间来了。”
他,耷拉着嘴角,犯二又很是认真的神情;倒不像是在说谎。
“那可怪了……”我,心下狐疑:“难道,这个房间,有着什么秘道之类的东西?像是电影里演的那样。”
转念一想:这也说不通。
酒店,属于公共场所。没有理由,会在建成之初,故意修建一条暗道。并且巧合的是,这条暗道,偏偏设在大伯长年包下的,不向外人开放的房间里。如果,说是大伯修的?那也不大合理。他得动用多少人力,怎样隐秘的手段;才能在不惊动酒店管理者的情况下,完成这项看起来,根本不可能完成的工程呢?!很明显,这几乎是不可想象的。
左思右想,也没想明白这里面的门道。好像,也不是自己所能想得通的;不妨静观其变。
萧靖的真正身份究竟是谁?不用我自己深究,总会因为他的目的始然,自动暴露出来的。不论是主动也好,被动也罢。
我,又朝着萧靖的侧脸,端端正正的检阅了一遍——心里盼望着,事实最好正如他所讲的那样,千万不要让我失望。辜负了,我的一腔赤诚尚在其次;若是他真的怀了不可告人的目的,只怕他也会有来无回。
若非痴心难成事,无所痴念莫相思。
我对他,算是除却亲人之外;唯一,还心存一点儿寄望的人吧。
为了他,或为自己;都不愿轻言放弃。
佩戴在手腕上的精工手表,表盘忽然闪烁点点蓝光,发出“滴滴”的刺耳声响……声音,并不很大,但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倒显得有些聒噪与惊心。
我们,本来各自沉默着,想着各自的心事;听到这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声音,不约而同地神经骤紧。尤其是我,惊得身上的汗毛,如雨后春笋似的,往外直冒。
这,又是个啥情况啊?!我,真是欲哭无泪。
弟,送的手表,不就是个有计时功能的装饰品吗?咋还附带自动报警的特别属性啊?这样,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冷不丁地响起来,像是间谍电影里的情节,搞得我身上像被安装了定时设计的危险设备一样!
就算,我这颗小心脏,见惯了再多风雨;也承受不起它的连番惊吓啊!
萧靖,一双精明的大眼,瞪得像是拉长成了立方体;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像是动物世界里,接收到了入侵警报,提起十二万分小心的狒狒。
“你,这又是什么高尖端的装备啊?不会是,让人在你身上安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了吧?!”他,溜着眼儿,瞄着我那块不停地闪着诡魅蓝光的手表,面部表情相当丰富地说道。
我,一边投入毫无头绪的研究之中,试图找到让它停止闪动,消除噪音的方法;一边瞅着萧靖,好似看笑话般的旁观者之态;心里,既急且气。
只有老天爷能明白我,对付此类理解不了的玄妙高科技产品;我对它的认知,和一个白痴没什么不同。单单是为了弟弟的一句话,我想也没想地戴上了这个奇怪的玩意儿,谁晓得它还会闹这么一出呢?!
“我,哪里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啊!”我,一脸尴尬;折腾得一脑门子的热汗。
萧靖,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