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脸色一沉,指上一用力,一条琴弦立马从中断开,上官凌雪抽出这条琴弦,随意地一拂,琴弦穿木而过,直往外面飞出去。
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谁大叫一声“啊呦,我的手,痛死了。”
这一声在寂然无声的夜里,显得非常之唐突。
接着听得一个苍老的声音喝道:“住口!受了这么点儿伤就大哭大叫的,还成什么体统了?”
上官凌雪大声地道:“那么深夜时分围住女该的木屋就成体统了?哼!何方贵客?既然来到敝舍,那就大大方方地进来坐吧,鬼鬼祟祟地在外面干什么了?心里有鬼么?怕本姑娘不欢迎么?”
那个苍老的声音激动而又紧张地说道:“姑娘好耳力,我们隐蔽得如此精妙,还是被你发现了。”
一个老者慢慢地走到上官凌雪的身前,只见他脸色斑白,腰佩长剑,头发沧然,一双眼睛大而无神,满脸都是高傲的神情。
周围又有七八个人随着老者的踪迹慢慢地闪现了出来,他们将上官凌雪团团地围了起来。
上官凌雪虽然身处敌人的包围中,但脸上还是神色不动,淡淡地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的,自小就对老鼠的行为非常之敏感。老鼠打洞、老鼠偷吃、老鼠****、老鼠碰墙,总之就是老鼠的种种行为动作无一能够逃得过我的眼睛去,无一能够将我蒙骗过去。”
那个老者听了之后,脸上神色一变,眉头倒竖而起,大声喝道:“姑娘好大的口气,居然敢如此胡言乱语。可我岳不群是个顶天立地的人,又岂是那些下流的老鼠能够比拟的?且吃我一剑。”
话一说完,岳不群身体一扎,就提剑向上官凌雪冲了过去。
上官凌雪眼睛注视着岳不群,也不见她做了什么大动作,整人身体猛地往后退,嘴上淡淡地说道:“你们这些人的行为鬼鬼祟祟的,和偷吃的老鼠又有什么分别了?或许连老鼠也不如,老鼠也不会以多欺少,以老欺少,以男欺女。”
岳不群听了上官凌雪的话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反而是变得越加恼怒了,脚下使上十成力,整个人加速向上官凌雪飘了过去,长剑直指向上官凌雪的胸口。
原来岳不群见得自己的独儿岳卓尔和李大安二人出去追捕魔教教主的女儿上官凌雪。
手到擒来的事情,自己的儿子岳卓尔却是过去了好几天也不归,令得岳不群开始隐隐地担心起岳卓尔的安全来,同时岳不群也开始后悔自己只叫了岳卓尔和李大安二个人去对付上官凌雪。
到得这一天中午时分,岳不群再也坐不住了,带了十数个华山派中的心腹匆匆地赶了过来。
岳不群害怕自己和心腹都不在华山上,林萧炎独揽大权,趁机妖言惑众,结人集徒,造起反来,于是也将林萧炎也带了出来。
岳不群的长剑将及上官凌雪的身子时,上官凌雪长袖一拂,劲风扑面而来,呼的一下子就将岳不群的长剑打了开去。
岳不群见上官凌雪小小年龄,居然会有如此深厚的内力,心下一惊,手脚上丝毫也不慢,一掌向上官凌雪轰击了过去。
上官凌雪身体一动,整个人就好像雪花一样往旁边飘了过去。
岳不群经验丰富,早就知道上官凌雪会这样躲避的,招式未用老,立马一变,左掌好像影子一样向上官凌雪紧跟过去。
上官凌雪眼见再也闪避不了,她眉头轻轻一颤,手臂一扬,回掌向岳不群轰击了过去。
“啪”的一声大响,上官凌雪和岳不群二个人的手掌紧紧地沾在了一起,他们的脸色各变,再也分不开去。
岳不群感到上官凌雪的内力真气犹如潮水一样,一波接着一波向自己猛